我一氣就推開了門:“好走,不送。”
燕北也還是笑眯眯的,仿佛我越氣他越開心。
他還直接出了門,看樣子竟然是要遺下那對花家姐妹花,獨自離開的意思。
我怔住了。
他這時候忽然湊過來,低低的告訴我,“你們剛去找鐵廬山要人,是不是被人栽贓,理不直氣不壯,所以從鐵廬山退回來了?”
我一驚:“這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了去了!”
他麵有得色:“比如說,為啥你那兄弟進了鐵廬山?”
是了。
吳龐昊為啥要進鐵廬山,還被扣住。
我靈光一閃,明白了幾分,“一定是因為李夢茹,隻有她進了鐵廬山,他才會跟去。”
我吃驚道:“所以說,李夢茹竟也在鐵廬山出事了!”
他哈哈大笑,又低低告訴我:“第二個小秘密是,那場雷劫之中,水來土掩還沒死,就在你身上。”
我愕然。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胸前鏡像儀。
當即有兩道人影顯化而出。
一張刀疤臉,一個兔兒唇。
赫然正是水來土掩這對極不厚道的夯貨。
特麼的,賣主求榮的事情都做得那麼的明目張膽!
當初雷劫後鏡像儀上有了這兩夯貨的影像,我當時就懷疑過他們是非人存在了。
這竟然潛伏在鏡像儀裏這麼久。
我無比唾棄,一把推搡他們,“滾回去你們燕師身邊去!”
誰知道他們渾渾噩噩的,天真無邪瞅著我,“主人。”
“這土元水元,遭遇雷劫,仗著鏡像儀才苟活下來,心智已經徹底淨化,他們已經認你為主了。”
燕北哈哈大笑,再次神秘的對我說道:“你一定聽說過水伏兔吧,悄悄告訴吧,這兔兒唇和水伏兔有關噢!”
這消息我有點猝不及防。
燕北已經留下最後一句話,然後悄然而去。
“你沒有靈力,但你胸前的雕龍玉玨有啊,逆鱗之龍,靈力沛然而莫之能禦,就看你能不能發掘利用了。”
…………
縱馬狂刀的穆姓少年。
他回到博白古城。
他舞刀不弄劍,但他狂刀專走險奇。卻是完完全全的劍道,殺得大戈壁上的匪頭聞風喪膽。
他的母親是來自劍廬山的如火女子。
他的父親卻是被譽為二十年前最最有希望以劍入道的卓越天驕。
但他不信。
不過一個任由家族利益束縛,處處受人製肘,就連心愛之人和兒子都保不住的窩囊廢!
一輩子半步餐霞已經是那廢物的極致!隻有他穆斌才是真正的劍慧之心。
他最最喜歡大開大合的狂霸之風。
如果沒有合適的那一柄劍,用大刀比起那小巧玲瓏的秀劍暢快多了。
這一天,北風起。
南方有莫名的呼喚,著他乘風而南。
要想東去,必先南下。
少年負刀上馬。
一路向南。
…………
魁梧奇偉的少年,他現在正在鐵廬山某個香豔之地死死抵抗香豔誘惑。
他的死死抵抗居然那麼虛弱,以至於他陷入了快要屈服的境地。
她告訴他那個牢籠有個極其隱秘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