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鶴目光一挑,挑釁道,“怎麼,你怕我?”
早兒黑口黑麵盯著她,“不好意思,我不是玻璃。”
守鶴嫵媚一笑,“巧了,我也不是,我還是找餅哥哥去吧。”
“餅哥哥,今天就呆在這了,公告欄稍後再去看!”早兒恨得牙癢癢,“走就走,隻管放馬過來!”
守鶴瞅了正在對酌的兩個少年一眼,戲謔一笑,“怎麼,你不怕餅哥哥在這裏迷失了?”
早兒哼道,“有瑜清纏著他,我擔憂什麼?在這樣的地方,要擔憂也是他擔憂我!”
兩個火氣十足的人,竟真的勾肩搭背,申請了廂房。
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急忙去追,瑜清卻將我拉住,“兩個女的在一起,你著急什麼?”
“你說我著急什麼?我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帥哥在她身邊,她還被一個女子勾引走了,我如何甘心?”
我悻悻然道,“你和守鶴是一夥的吧,所以刻意拖住我?”
“你這麼不自信?怎麼看都像你的小女朋友在跟人賭氣啊!”
“不自信?你再說一遍。”
我怒目而視,“你信不信我能一拳將你轟成渣渣?”
“你厲害你厲害,不說了不說了。”瑜清嗬嗬一笑,“別誤會,真不是一夥的,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
他建議道,“我們坐下來聊一聊?”
從纏人的花團錦簇裏麵掙紮脫身,兩人進入雅間,麵對麵坐下。
我驚悚注意到,他手指掐動高深法訣,竟然不動聲色就屏蔽了外界感知。
這樣的身手要殺我,,要搶我靈石兌換劵輕而易舉,不必這樣彎彎繞。
我壯了膽識,不耐煩的道,“有屁快放!”
他笑道,“你聽說過紅玉生異國麼?”
你什麼意思?
我大吃一驚,當初和紅玉遇上公孫不惑時,他說雲家有隱娘,隱娘生異國。
雲隱娘又叫羽菁,多半是羽族人。
同時隱娘分明又是紅玉姨媽。
紅玉多半也有羽人血脈。
但那是千年以後的事情了。
在羽擎與鬼公子決戰以後,他忽然提到這個。
所以這個名叫瑜清的少年,究竟在說什麼?
瑜清笑道,“兌換靈石的錢票給我,千年以後你會多一個金發碧眼的好情人。”
我益發心驚,“什麼意思?”
瑜清道,“瑜清就是羽擎,我可能是你未來情人的外公,你懂麼?”
紅玉是羽菁的姐妹之女。
我大吃一驚,上下打量他,“你是羽公子?”
瑜清嗬嗬笑道,“你明白了麼?為什麼這一次生死台無生死。”
羽擎在生死台對決,瑜清卻在茶樓品茗。
瑜清與羽擎卻是一命兩體。
他並非完全身在生死台,所以那一場並非真正的生死決戰。
難怪必分生死的生死台出了問題。
我想明白了這點,不由得問他,“這是為什麼?就為給我送錢?你是燕北他合夥人?”
燕北急於送錢,欺騙了全姑蘇?
“給你送錢?”羽公子神秘一笑,忽然倨傲道,“我未來如花似玉的外孫女,將會給你暖被窩,老子一想到這裏,恨不能海扁一頓,還給你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