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豔瓷靜靜地看著方晨東,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方晨東以為自己的話有了效果,便繼續發力,“我會對你負責,你給我一個讓我照顧你的機會,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所有的事情都聽你的。”方晨東想要一舉拿下,讓慕豔瓷答應自己。
“我不用你負責,不過以後你得聽我的。”慕豔瓷想了許久,否決了前一句,卻答應了後一句。
慕豔瓷的話讓方晨東有些猶豫,她不跟自己在一起卻讓自己事事聽她的,雖說有些懷疑,但是方晨東想著自己可以一步一步的慢慢來,不急在一時,她答應了後一句,就說明還是有希望,便也答應了下來。
“好,我要迷藥。”方晨東剛答應了,慕豔瓷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迷藥,方晨東心裏一驚,慕豔瓷這是幹什麼?雖說自己可以事事聽她,可是自己卻不能看著她走向深淵啊。
“迷藥?”方晨東試著問了一遍,害怕自己聽錯了什麼。
“對,迷藥,怎麼很為難,不是說要聽我的嗎,怎麼現在就反悔了?”慕豔瓷看出方晨東的猶豫,便出口嘲諷了幾句。
“你要做什麼?”方晨東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慕豔瓷臉上的嘲諷之意已經到了極致。
“不行,你不說,我是不會給你的。”方晨東保留著自己最後的底線。
“我隻不過給自己的第一次找一個合理的理由而已。”慕豔瓷說的風輕雲淡,方晨東卻臉色大變,他知道這個合理的理由絕對跟段錫磊有關係,然而自己卻一分錢的關係沒有了,段錫磊心裏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一番,卻也答應了下來。
既然自己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自己也不可能跟方晨東在一起,與其最後讓段錫磊發現,不如幹脆現在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件事算在段錫磊身上。
於是慕豔瓷走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不如來個移花接木,而且這件事宜早不宜晚,慕豔瓷看了看身上昨晚留下的歡好的痕跡,如果再晚,這些痕跡就沒了,計劃就不嚴密了。
所以慕豔瓷再想出這條移花接木的計劃以後,便開了口,迷藥這是自己計劃的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這個不能出錯。
慕豔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匆匆的離開了,走到門口回過頭,不忘提醒方晨東將迷藥送到家裏,不要讓別人發現,另外特意強調必須要今天下午送到。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方晨東獨自悲傷,仿佛受欺負的是他似的。
看這樣慕豔瓷是要“陷害”段錫磊了,可憐自己一片苦心,終究還是不愛自己,不過或許是她太生氣了,才會怨恨自己,等她氣消了,自己可能還有挽回的餘地。
現在最關鍵的是迷藥,自己不能在惹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