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他相當於架空似的,老鷹抓小雞一樣提到了安保室。
這是當時的後門,安保人員也就一個人。
來來回回幾次,劉宇航也知道這是個脾氣極壞的老大爺。
但就在那一次,正喋喋不休教訓劉宇航的老頭沒注意。
自己剛雕好的小人就在劉宇航身後,他急了。
連忙想要拿回木雕,可劉宇航以為要打他。也就順勢一退,結果可想而知。
老大爺氣的臉都發青了,說必須要給劉宇航一個警告處分,嚴重處分。
劉宇航那肯,當時就苦口婆心的求老大爺放過他。
老大爺不肯,當時急了的劉宇航也是神了。
說要做一個賠老頭。
老頭一聽,行。
你小子就做一個,啥也不說,就做一個比我這個稍差一點的。
但倔脾氣上來的劉宇航可不管,說必須一模一樣。甚至,超過這個。
也就在那之後,學校後門安保室的大爺,成了劉宇航在學校裏的暗子。
展現出木雕過人的天賦,老頭當即就表明要收劉宇航為徒弟。
可當時不興這個,劉宇航不肯。
老頭說行吧,那我教給你多少你學多少看你的了。
一轉眼,三年時間匆匆而過。
這幾樣東西,劉宇航自高三衝刺開始,就一直沒摸過。
那裏想到,來到大學一月,自己的手藝就排上了用場。
收拾了皮箱,劉宇航離開宿舍。
來到學校的小樹林裏,尋找一些粗壯的木頭。盡量是又粗又短,這樣方便雕琢。
比賽,怎麼能不拿出最好的一麵呢?
……
回到宿舍的時候,封建和胡來恩已經回來了。
這兩個家夥最近一直不吃早餐,下課才去吃一頓。
紀浮生進來坐在椅子上,長歎道:“班長不好當啊!”
“怎麼了?紀君,有事兒您說話,胡君可以解決的,根本不需要封君出麵。”
“是啊,紀君。”
封建頭發已經長成黑色,他發現寸頭很好,也就一直保持這個發型。
此時的他,一手拿煙,一手背後,看著紀浮生道:“紀君,煩心事兒講出來,我與胡君二人可原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
“怎麼回事?我說你倆說話很怪唉,你們知不知道則樣子講話真的很機車哎!”
這兩人在搞怪,紀浮生也不弱,從小熟讀旁門左道的他接的天衣無縫。
這句話一出,還保持高冷形象的兩人瞬間大笑起來。
待兩人笑夠,紀浮生才擺擺手:“好了好了,說正事。”
兩人一個扶著一個,坐在椅子上。
胡來恩問道:“什麼事?”
頓了一下,紀浮生沒詢問這兩個要不要參加比賽。
反而問道:“來恩,你們鞋匠?主要是做什麼?”
“鞋匠?”
胡來恩愣了一下:“鞋匠不就是造鞋嘛,還能做什麼?”
“不是不是”
紀浮生搖搖頭,道:“我說的是傳統手藝,不是那種流水線,機器打磨出來的鞋子。而是像你腳上這雙,你親自參與製造的鞋子。”
“這樣啊”
胡來恩點點頭,神情也變得比較嚴肅。
看了兩眼腳上的皮鞋,他才緩緩開口:“傳統意義上的鞋匠,可能普通人的思想一直停留在老北京布鞋,和家用冬天棉鞋。”
“但其實都不是,這些雖說是手工的,但談起鞋匠,那就扯不上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