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節眼上,婠婠還真是無條件的相信夜九寒。
沐卿雪見婠婠如此堅定,再是深深地看了婠婠一眼,目光也深沉了起來。
婠婠連忙再說道:“姐姐,難道你覺得他是這般衝動的人嗎?就算是為你教訓燕長雲,可也不會殺了他。”
沐卿雪點點頭,“對,你先去吧。”
婠婠也不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沐卿雪看著婠婠離開的背影,雖是憂慮,但還是輕歎一聲,隻能將此事埋藏在心底下。
晚上,赤王府。
月色醉人,那絲絲的晚風沁人心扉。
沐卿雪來到赤王府,這都坐在這裏半個時辰了,北淩赤還沒有出現,就連一杯茶水都沒有……
以往可都不是這樣的……
她托著腮,再是等了等,這隨即才有婢女端著茶水來。
不過那婢女特意提醒道:“沐姑娘,這可不是你的茶,記住別喝了,不然王爺可饒不了你。”
沐卿雪看了看,那婢女端來兩個茶盅,一個是北淩赤的,另一個是大理寺卿的,那她的呢!?
“這為何沒我的?”沐卿雪雖然不大口渴,可是北淩赤這未免太小氣了吧!
那婢女淡淡的說:“這是王爺的吩咐,奴婢也不知道。”
婢女說完,便也退下了。
沐卿雪撇撇嘴,也不知道北淩赤搞什麼名堂。
這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北淩赤和大理寺卿前後腳來到。
北淩赤連正眼都沒看沐卿雪一眼,隻是讓大理寺卿坐下,開口就問:“案子怎麼樣了?”
大理寺卿聲音頗為恭敬,說道:“卑職勘察了一下現場,也沒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但是,燕太子身上的儲物戒指已經被打開了。”
這才是北淩赤最為關心的問題。
他聽見此話,也是不大奇怪了。
這燕長雲也沒什麼存在感,能去殺他的人,不是皇位之爭就是想要奪得法寶。
大理寺卿繼續說:“燕太子畢竟是在夏都死的,這若是找不出凶手,罪名恐怕就落在北夏國頭上了,皇上正為此事煩憂不已。”
“這燕皇帝把法寶交給燕長雲這個沒用的東西,又走漏了風聲,這能怪誰?若是想要與北夏國開戰,那就最好。”北淩赤淡聲說,根本就沒把燕國放在眼裏。
這四國之中,也就燕國最弱。
沐卿雪此時插嘴一句:“那法寶是誰拿走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大理寺卿輕輕搖頭,“這還真是不得而知了,這人的武力高超,能無聲無息殺了這麼多人,又打開了儲物戒指,可不是普通人物。”
現在夏都來了這麼一號人物,北淩赤倒也想見識一下。
北淩赤瞥了沐卿雪一眼,說:“這法寶現在與你無緣,你再怎麼想,也得不到。”
沐卿雪輕輕蹙眉,她父母就是因為八大法寶而喪命的,這能不緊張嗎?
大理寺卿再說了一些無關要緊的事情,便也匆匆離去了,畢竟他手頭上還有許多公務要處理。
沐卿雪也起身,打算離開。
北淩赤此時喝了一口茶,眸色清冷,道:“這麼快就走了?”
“這連一口茶都喝不上,這不走還留在這裏喝西北風?”沐卿雪沒好氣的說道。
北淩赤抬眸,盯著沐卿雪,說:“這就生氣了?本王讓你拿衣衫,你直接讓白楓跑腿,你怎麼不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