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賣黃符之類的店鋪,可是沒有一間店裏麵賣的是純正的黃符。
真正的黃符是用特殊的方法製作而成的,不像路邊賣的那些在流水線裏生產出來的,一次可以產出數百萬張。
那種流水線的黃符,隻能稱之為黃色的紙,而不是黃符,它們不同的點就在於,黃符可以承受靈氣,而黃紙一畫就碎,因為他承受不住靈氣的壓力。
不過,就在林帆走到有些煩躁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間店鋪。
這間店鋪的位置在巷子深處,尋常人根本不會走進來,所以自然也是沒有一個客人的。
門外還堆積著不少的落葉,看上去根本沒人打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生意,所以懶得打掃了。
不過正是這種開在偏僻位置的店鋪,也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林帆走到這間店鋪的門口,上麵有一張牌匾,不過牌匾上卻什麼都沒有,是空白的。
對於這間店鋪,林帆愈發的好奇了,裏麵或許就會有他想要的東西。
走進無名店鋪內,林帆打量著裏麵的環境,店鋪內有一股淡然的熏香味,讓人聞了之後會心神安寧。
店鋪中間,有一個櫃台,櫃台上趴著一個看不清麵容的男子,有氣無力般的睡著覺。
林帆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桌子。
男子突然被驚醒,摸了摸嘴角溢出的口水,抬頭望向林帆,見到有客人,他也沒有坐直,語氣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
“買東西。”
“我這不賣東西,你去別家看看。”
男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又趴在桌上準備睡覺了。
“那你這店開著是什麼意思?”林帆也有些惱怒了,“還有,你後麵櫃子上那些黃符,朱砂擺著幹嘛?”
“關你什麼事?”男子抬起頭,有些煩躁的說道,“趕緊出去,別在這膈應人。”
“嗬嗬,我觀你額頭低陷,鼻梁忽現赤筋,福德宮發黑,恐怕你待會要有血光之災了。”
林帆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平靜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男子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在威脅我?我倒要看看,我有什麼血光之災?”
男子以為林帆要動手打他,徑直的站起身,臉上沒有絲毫懼意。
誰知,男子剛站起來,腳下就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麵倒去,撞在櫃子上。
櫃子不斷地搖晃,頂端正好擺著一個花瓶,花瓶在搖晃之下徑直的砸在他的頭頂上,頓時,男子的頭上不斷溢出鮮血,水和血混合在一起,不斷地流下。
“你看,我說你有血光之災,你還不信?”
林帆麵對著男子憤怒的目光,無辜的攤了攤手。
被花瓶砸到頭上的男子,在地上掙紮著站起身,在地上找著讓他摔倒的罪魁禍首,最後竟然發現,是一支毛筆。
而且這支毛筆他還非常熟悉,正是他平時用來記賬的毛筆。
看著無辜的林帆,男子想說什麼又說不出,最後冷哼一聲,捂著頭跑到屋後去處理傷口了。
見男子去屋後,林帆有些無聊的在屋子內四處打量著。
剛才林帆確實是在他臉上看出了有血光之災,就算今天不犯,明天也會犯,而那支筆,是林帆用靈氣故意放在男子腳下,才引發了後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