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墨沙覺得原本拉著的人放開了自己的手。“墨沙我不能去。”
“為什麼?”自己是要為她討回公道。這樣不明不白的受別人欺負,墨沙看不下去。而且上官宏原本答應過自己不會難為月兒的,可是他食言了。這樣的男人月兒為什麼還要維護他。
“這把琴原本就是他送給我的。”
上官宏送的,想想第一次看見月兒看上官宏的眼神,那眼裏帶著一種情誼。她喜歡上官宏。墨沙的第一個感覺的事實就是這樣的。盡管上官宏對她做到如此,她仍舊護著上官宏。可是為什麼要對月兒做的如此絕情呢。
“你喜歡上官宏。”墨沙把心裏想的就這麼說了出來。
“你知道。”月兒一臉的驚訝,與墨沙認識不過是一天的事,可是自己的什麼事情她都仿佛能看透似的。自己喜歡上官宏,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是那有什麼用,上官宏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自己一眼了,何況現在自己淪落青樓,早已經配不上他了。
“嗯,傻子都看的出來。”
“墨沙,我們不能去找上官宏。”看著墨沙停住了腳步,慕容無憂趕緊走到她麵前來了下來。不能讓墨沙和上官宏在有衝突了。
“你真的不想讓我去找上官宏麼。”
李月兒點了點頭。
看著李月兒點了頭,墨沙沒有說什麼話,又一個傻姑娘。
“墨沙,你就聽月兒姑娘的一句話,這件事情弄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連軒轅暮都要給上官宏幾分麵子,你就可想而知,上官家的勢力有多大。”看著墨沙不說話,慕容無憂覺得自己已經把她說動了。
“對呀,墨沙,不過是一把琴而已,修好了就沒事了,大不了我以後見了上官宏就躲著點。看著慕容無憂給自己事了個眼神。李月兒並非傻子。在青樓那種地方能好好的生存下來早已經學會看人的臉色生活。
“真的,你以後見了上官宏,真的會躲著走。”
墨沙不相信李月兒說的話,仔細想想昨天晚上,月兒一定是故意在哪裏拉琴的。看了一眼那斷掉的琴弦。昨天原本可以帶別的琴演奏,可是卻淡淡的帶了這一把。這不是偶然、月兒一定是想好了一切。故意停在那個船旁邊的。
“嗯。”見月兒答應了下來,墨沙便不再強人所難。本就是感情的問題,隻能讓她自己解決了。看看破掉的琴。都已經這樣了,還拿去修。
隻能歎口氣。
這是自古女人最難過的就是情關二字。
本來墨沙是想找人修琴的,這會月兒的琴也換了,於是三個人變結伴而行。
“聽無憂大哥說碼是想要做一把琴,不知道是怎麼樣琴呀?”李月兒原本出生在樂器之家,小時候變對各種樂器了如指掌。可是聽了慕容無憂的描述,實在不知道墨沙想要的是怎樣的一種樂器。
“怎麼說好呢,有點類似於你手中的琵琶琴,頭上用於調節琴弦張力的旋鈕,是有六根弦的。”
墨沙也說不太清具體怎麼做。因為說不清,所以現在還沒有呢個找到能做好著把琴的人。
“奧,不如讓我試試吧。”藍月兒雖然還不清楚墨沙說的那個吉他怎麼做,那麼既然類似於琵琶,那做出來應該不會太難。
“你會做?”墨沙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月兒。逛了大半個都城,也沒有人說會做這個。”
李月兒隻是聽了個大概便知道是怎麼做的,怪不得書上都說古人聰明,要不現在的社會也不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我也不敢保證能做的出來,隻能是試試而已,隻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李月兒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小時候愛琴,變想著有一天能給自己做上一把,做琴的技藝是父親教的。沒想到永生之年還能用到。不管怎麼說墨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能做的也隻有這了。
“沒事,沒事,做不出來也沒關係,隻是不知道蘭兒居然會做琴。”在墨沙的時代,像這種人應該是備受尊重的,隻是可惜了,在這個時代簡直埋沒了人才。
“蘭兒,有一句話,我想問問你可以麼?”看著眼前的女子,墨沙有一起憐惜,原本以為自己流落異世已為不行,可是月兒呢,雖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可是墨沙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是殘酷的,過去自己不認識月兒,可是現在上天既然讓他們有緣相遇,那麼這次墨沙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
“嗯?”不知道墨沙要問什麼,但還是點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相信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