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沙,快起來。”一大清早便聽見月兒的聲音,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怎麼了,月兒。“平常一大清早來打擾自己的子茉怎麼突然變成了月兒。
“墨沙。太後來了,在大廳等著說要見你,”
太後來找自己必定是不會有什麼好事,隻是看見月兒這麼的緊張還是第一次。
趕緊的穿上衣服,跟著月兒的身後走了過去。
“墨沙,不管遇見什麼樣的事情,月兒都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看著月兒如此的認真,墨沙點了點頭。在她的心裏麵,月兒早已經是自己最信賴的人。
兩個人走到地方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了不少的人,墨沙看著坐在上麵的太後,一臉的鎮定的看著自己,隻是其他人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皇上一臉擔心的表情。子萱難得今天也跟這裏了。隻是在這大廳中居然連慕容無憂居然也在場。這種龐大的架勢,讓墨沙微微皺起了眉。自己就像是一件被觀賞的物件一樣,所有的人都看著自己。像是從自己的身上找出些什麼東西。今日該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
“參見太後,不知道太後找墨沙來有什麼事情。”心裏隱隱覺得不安,可是表麵上還是要裝作正常的樣子。隻是這次又是什麼養的事情,居然把這麼得人都找來。所有的人好像都是跟自己有關係的。隻是不知道太後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東西。
“蘭兒,我是該叫你蘭兒好,還是叫你墨沙。“看著太後曉得開心的表情。
她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她怎麼會知道。軒轅暮和慕容無憂也在場,可是看他們的表情還想太後知道自己的身份並沒有什麼意外的感覺,那好像是事先知道的感覺,即使太後當麵說了,他們也沒有出來幫忙說話。
“太後,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墨沙不是很清楚,冒充南陵國公主,你到時很大的膽子。”收起了剛才的笑,臉上頓時換上了另一張麵孔。看來今日事躲不過了,所有的人都好像在看著自己原形畢露一樣。墨沙看著坐在上麵的子萱,好像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一樣,隻是兩人隔的距離實在是有些遠,最終還是沒有聽清楚。想必她也在擔心自己吧,隻是她今日所處的位置想要幫自己哪又有這麼容易,給了子萱一個放心的眼神,該來的遲早要來的,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沒有人會站在自己這邊幫忙說一句好話。
人情冷暖需自知,隻是不知道自己也落得如此荒涼的地步。
“太後既然已經知道,那就隨便太後怎麼處置吧。”太後如此的肯定,就連慕容無憂都沒有說什麼,顯然她已經承認了,那自己便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處置,哀家是想問問暮兒,難道一個假的慕容蘭在你的身邊,你卻沒有發覺麼?”太後有吧矛頭指向了軒轅暮,墨沙緊緊地盯著他,像是想聽見軒轅暮到底是說些什麼。
然後墨沙便聽見了那如寒冰一樣的字眼,每一個都是那樣的尖銳深深地紮在自己心上,千瘡百孔。軒轅暮說。太後,此女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軒轅暮愚鈍才會看不出真假,那就由太後處置了吧。“
軒轅暮你可曾記得你像自己說下的誓言,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現在你卻將我推入萬劫不複的禁地。如果你是愚鈍,那墨沙是不是已經癡傻。原本以為你對自己還有那麼一丁點感情,自己也想試著挽回。隻是軒轅暮,墨沙到底做錯了什麼,竟讓你如此對待。
“太後,墨沙聽候太後發落。“是誰說的重生的開始便是幸福的開頭,隻是為什麼墨沙的生活永遠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樣。已經累了,去要什麼所謂的感情。人心易變,原來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太後,還請手下留情,讓無憂帶墨沙回南陵。若不是小妹下落不明,自己實在也不會找人頂替,隻是現在暮王爺已經知曉。那慕容無憂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還請太後看在兩國的麵子上,讓無憂帶墨沙回去。”慕容無憂說的一臉誠懇,恐怕在這個時候也隻有他願意幫自己一把了。隻是慕容無憂,為什麼這些是不早點告訴自己,
“慕容公子客氣了,隻是貴國這種做法,實在是讓哀家很心痛的。原本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兩家聯姻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現在告訴我北國的北姓。說暮王妃是冒名頂替,恐怕會引天下人的笑話吧。”
“太後所言極是,隻是太後希望怎麼樣做呢?”
那一日,墨沙就那樣愣愣的站在大廳上,聽著不同的人說怎樣處置自己這個假的王妃。
那一日,暮王妃慕容蘭病逝,這天下便從來沒有暮王妃這個人了。
原來不過終究是一場夢,現在這場夢也是該醒過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