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睜睜的看著王庭恩下台之後,每個人心中都有完全不同的滋味,但更多的卻是疑惑不解。
“不能夠吧,這小子以前連我都打不過的啊,怎麼可能打得過王庭恩啊。”
“一定是王庭恩放水,故意讓這小子贏得。”
“……”
台下大部分人,都是不願意相信杜塵打敗了王庭恩這個事實,即便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不願意相信。
這也不怪他們,任誰也不願意相信,以前那個馬不能上,肩不能抗的紈絝子弟,怎麼就突然之間文武雙全了。
這樣荒誕的事情,的的確確是有些難以讓人接受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荒誕的事情,他恰恰發生了。
“放水?你不知道王公子和那小子本來就不對付嗎,放水……真說得出來。”
“唉,沒準這小子遇見了什麼高人,得到了什麼奇遇吧,不然怎麼可能突然之間武功大漲。”
一時間,所有人都紛紛猜測著杜塵突然之間武功大漲的可能性,反正啊,那是說什麼的都有,有的靠譜,自然有的就不靠譜。
大家也差不多就是這麼一說,這麼一聽,都沒有個準。
玉霄郡主的神色也漸漸有些凝重,輕輕皺著眉頭,她也終歸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能想的通呢?明明不學無術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小子,怎麼就突然之間武功非凡,竟然能隨隨便便就將自幼便師從於大慈恩寺中的王庭恩打敗,這讓她也不得不驚訝。
“這小子啥時候學的武功?”玉霄郡主冷冷的問道。
她在問此時正顫顫巍巍的站在她身邊的程懷亮。
程懷亮因為背地裏說玉霄郡主的壞話被逮了個正著,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後,爬起來就準備跑,偏偏玉霄郡主不讓他走啊。
所以他就隻能顫顫巍巍的站在這裏,陪同玉霄郡主一起觀看杜塵在台上和王庭恩之間的比賽。
這時玉霄郡主突然問起,他立刻苦著臉道:“郡主……揍也不知道啊!”
玉霄郡主的目光森冷,“你覺得,本郡主信還是不信?”
程懷亮心裏頭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你不信,我又有什麼辦法?我說的乃是千真萬確的大實話,你偏不信,怪得著我咯。
這也不怪玉霄郡主不信,這長安城裏頭,誰不知道杜塵和程懷亮這兩小子是同穿一條褲子的?
程懷亮叫苦不迭道:“郡主,我是真的真的沒有騙你,我真不知道這小子啥事開始練武的,就像我也不知道他啥時候開始暗地裏讀書的啊!我倆平時在一起時,也隻是吃喝玩樂,他也從來沒和我說啊。”
他怕玉霄郡主還是不信,忙萬分認真的接著道:“如果郡主還是不信,那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在騙郡主,那就讓我立刻被五雷轟頂。”
玉霄郡主見程懷亮這賭咒發誓的陣仗,也不由得信了幾分,畢竟依舊晴空萬裏,沒聽見有雷響。
就在這個時候,杜塵也下了擂台,正朝著程懷亮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