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塵聽到嶽青的話之後,回頭笑了笑道:“少將軍果然聰明不凡,我的確有個任務要請你去做,別人是做不了的。”
嶽青連忙肅然說道:“還請杜帥吩咐,在下定然全力以赴,完成杜帥所授任務。”
杜塵擺了擺手,依舊淡然微笑道:“少將軍不用那般緊張,其實也不是多難的事情,隻是在這之前,少將軍難道對我之前的安排,不感到疑惑嗎?”
杜塵這話倒是直接說到了嶽青的心頭了,嶽青對杜塵剛才分配給眾人的任務,那是一頭霧水,早就想問了,這時候杜塵既然說了出來,該是要告訴他了,苦笑著說道:“不怕杜帥笑話,在下對杜帥的安排,確實是又疑惑又好奇,隻因在下愚昧,連杜帥此舉的分毫目的都猜測不到。”
“嶽兄,我說過的,咱們說好不用那般客氣,都是兄弟,自家人!”杜塵拍了拍嶽青的肩膀,這嶽青文武雙全,定然是日後大唐軍中的棟梁之才,拉攏嶽青,可也是他此次軍演的目的,“我說過的,我可以帶大家打贏這場軍演,少將軍莫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也開不起這樣的玩笑的。”
嶽青心頭一震,終於......是要說了嗎?這杜塵當真是好能賣關子,直到此時此刻,都沒人猜到他究竟想怎麼打,軍演試煉到得現在,他將所有事情安排的頭頭是道,處處料敵於先,讓眾人無不佩服,偏偏就是愛賣關子,惹得大家心癢難耐。
他見杜塵就要說出這個困擾了他好些時間的問題答案,立刻說道:“還望杜兄指教,說實話啊,我怎麼都想不出杜兄到底要怎麼打,所以這件事情,真的在我心頭憋得十分不好受,讓杜兄見笑了。”
杜塵哈哈大笑,這倒不是他愛賣關子,而是確實不方便告知了所有人,因為這件事情不能讓所有人知道,知道了的話......這個法子就沒那麼好使了,他向嶽青緩緩說道:“其實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這場軍演試煉輸贏的關鍵不在於攻和防,而在於一個逃字。”
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個問題上,嶽青也知道要想獲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杜塵能夠逃走,但是知道沒用啊,關鍵在於......怎麼逃走。
杜塵接著說道:“我一個人是逃不走的,至少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逃走,所以我需要你們來給我做一個掩護,但是又不能那樣大規模的去拚,這樣白癡都知道你們想拚著攪亂陣勢,讓我有機可乘能夠逃走,那玉宵郡主可不是傻子,她自然也能知道,隻要她知道了,我就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對於玉宵郡主的本事,杜塵那是體會過的,在她的手中是根本不可能逃得掉的,不要說她那過人智慧,便是那一身慈航靜齋的武功,就夠杜塵受的了。
嶽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杜帥究竟是想怎麼逃?可與剛才安排的那些五十人編隊有關?”
一定有關的,不然杜塵完全沒必要弄出這麼麻煩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