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案發之後,兵士和捕快幾乎是立刻就跑到了案發現場,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麵,竟然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也沒有發現殺人凶手的蹤跡,這就有些奇怪了,因為當時案發現場的附近,到處都是從四麵八方趕來的兵士和捕快,這樣的情況之下,凶手是很難逃離案發現場的,而且在趕到了案發現場之後,兵士和捕快們,又立刻進行了大範圍的追捕,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發現,這個殺人凶手,真的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也難怪這個案件會弄得人心惶惶,這樣詭異而又可怕的凶手,這樣的案情,也的確駭人聽聞。
那個叫做劉七的目擊者,一直蜷縮在房間的牆角之中,一個不算瘦弱的男人,卻顯得那麼的畏懼,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雙眼空洞而又無神的看著前方,目光中除了恐懼,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可見他在失心瘋之前,是看到了多麼可怕的景象。
大理寺卿王淵說道:“這個劉七,被下麵的捕快們帶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副模樣了。”
杜塵點了點頭,緩緩走上前去,在劉七的麵前蹲下,柔聲說道:“劉七,你聽得明白我說什麼嗎?”他知道劉七是肯定聽不明白的,他隻是想要試探一下。
果不其然,劉七看到杜塵蹲在他的麵前之後,一個勁的往牆角裏縮,恨不得鑽到牆壁裏麵去,臉上的恐懼表情也越來越重,他用恐懼無比的眼神看著杜塵,顫顫巍巍的說道:“僵屍.......僵屍.........僵屍!”他一個勁的在說僵屍,似乎他看到的任何人,都是僵屍。
杜塵微微皺眉,他知道劉七的神智是真的已經紊亂了,根本看不清和聽不清外界的任何事物和聲音,這是受到了強烈刺激之後的本能反應。杜塵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劉七的手腕,功力暗運,讓劉七無法掙脫,他在查探劉七的身體狀況,查探了片刻之後,杜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隨後鬆開了劉七的手腕,起身回頭,對大理寺卿王淵和王庭恩說道:“這就奇怪了,這個劉七的脈絡正常,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和尋常人沒有任何的差別,怎麼就瘋了呢?”
一個人在受到嚴重的刺激之後,是有可能會得失心瘋的症狀,但是失心瘋,也和身體狀況是有所關聯的,一個人身體狀況完全沒有異常的情況之下,是不可能瘋得那麼嚴重的。
杜塵查探了劉七的身體狀況之後,發現劉七除了因為恐懼和害怕造成的脈絡加劇之外,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常,這就奇了怪了,因為這根本不是正常的現象啊。
大理寺卿王淵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正是因為這種奇怪的情況,郎中們才束手無策啊。”
郎中是治病的,如果找不出病症之所在,那肯定就是治不了的啊,現在劉七就是這樣,明明是誰都看得出來有病,但是卻誰都找不出他身上的症結之所在,這樣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