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警局。
“說!為什麼打人?”
一名男警察敲著桌麵,冷聲喝道。
油葫蘆垂頭不語。
男警察狠狠拍了下桌麵站起身,“陶澤!你別跟我玩這套!你可是有前科的人!你打的那個男人現在還在醫院裏生死不明呢!”
“他該死!”終於,油葫蘆說話了。
抬頭,他看著警察,卻是冰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警察怒急,指著他厲聲道:“我看你是皮癢了!又想進去了是不是!”
另一間審訊室裏。
女警察倒了杯熱水給駱可可,柔聲詢問:“駱小姐,你別怕,跟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受傷的人,是你繼父對嗎?”
“他是秦獸!”駱可可咬唇,狠聲說道。
女警察一驚,從駱可可的態度裏麵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
“駱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請你盡管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
聽到女警察的話,駱可可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
抽泣著,她斷斷續續的說道:“那個秦獸,他一直,一直想侮辱我……”
馮成光趕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多。
駱可可在女警察的陪同下剛從審訊室出來,迎麵就看見馮成光。
“光哥!”駱可可低叫,快步奔向他,一下子撲進他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腰。
馮成光還有些粗喘,撫著駱可可的後背安慰,他輕聲問道:“可可,到底怎麼回事?”
駱可可搖頭,後麵跟上來的女警察看著馮成光,“你是誰?”
“我是他們的大哥。”馮成光拉開駱可可,摟住她的肩膀說道。
因為大哥這兩個字,駱可可心裏酸澀難忍。
女警察點頭,又說:“你也認識陶澤?”
“嗯。”
“好,那你跟我過來一下。”
馮成光點頭,捏了捏駱可可的肩膀,“你到那邊等我,我去去就來。”
“嗯。”
女警大概了解了一下馮成光和陶澤的關係,然後告訴他,因為被打的人受傷嚴重,陶澤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一切要等受害人那邊的進一步情況出來再說。
“那我可以見見陶澤嗎?”
女警看了馮成光一眼,點頭,“可以,不過要等天亮再說。”
“好。”馮成光沙啞著聲音應聲,起身走向駱可可。
坐在駱可可身邊,馮成光握住她的手,低聲問:“可可,怎麼回事?”
駱可可咬牙看著他,“他跟我要錢,我,我就跟油葫蘆借了錢給他。我也不知道油葫蘆為什麼也在,他,他要對我,我就拚命跑,然後油葫蘆就打了他。”
知道駱可可嘴裏的他,應該就是指她那個可惡的繼父。
馮成光神色陰冷,拍了拍駱可可的肩膀,“沒事,你別擔心了。”
“光哥,油葫蘆會有事嗎?”
“不會。”馮成光蹙眉,為了讓她放心,便這樣說道。
油葫蘆有前科,估計這次的事情,警察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駱可可早已經疲憊不堪。
馮成光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休息,等她睡著,就將她輕輕放倒在椅子上。
脫了外套蓋住她,這時女警拿了一條毛毯過來給他。
“謝了。”馮成光把毛毯蓋在駱可可身上,起身去給小刀打電話。
“油葫蘆這邊一時半會兒還解決不了,八一暫時休業吧。你幫我跑趟醫院那邊看看情況。”
“知道了,光哥。”
……
厲勝男還不知道油葫蘆出了事,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見八一休業的牌子。
“怎麼回事?”低喃一句,她推門而入。
“光光?油葫蘆?小刀?”
“厲子姐!”
聽到厲勝男聲音的小刀從二樓快步下來。
厲勝男疑惑問道:“小刀,光光呢?你們怎麼休業了?”
小刀一臉為難,半天才說:“油葫蘆出了點事,光哥就說八一暫時休業。”
“出事?”聞言,厲勝男一驚,“油葫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