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靜語昕給唐淺打電話。
晚上,唐淺過來吃飯。
吃了飯,她把房子的事情,還有具體情況跟唐淺說了下,希望聽聽她的意見。
唐淺看了資料和照片,也覺得不錯。
“我覺得可以,你不是還說對麵住的就是徐警官?”
靜雯馬上說:“是啊,超級安全的,住的放心啊。”
靜語昕摸了摸她的頭發,笑:“嗯,有個大保鏢的感覺。”
唐淺微笑,說:“那就好,可以定下來了。”
“嗯。”靜語昕收起東西,隻聽唐淺說道:“語昕,我有點事跟你說。”
靜語昕疑惑,看向她:“來我房間說。”
靜雯躺在沙發上,撇嘴:“你們又說悄悄話嗎?”
靜語昕笑著挽住唐淺進房間。
“什麼事?”
一進房間,靜語昕便忍不住問道,“這麼神秘。”
唐淺捏著她的手指,淡聲問:“你和左流鬧別扭了嗎?”
靜語昕聽了,驚訝的看著唐淺。
“唐唐,你是不是有超能力?”
唐淺輕笑,她隻是比較了解靜語昕,也比較善於觀察而已。
一晚上靜語昕的情緒都不高,而且靜雯提到左流的名字就馬上噤聲,這不就說明了一切。
“有點小矛盾。”說著,靜語昕把今天和左流吵架的事情告訴唐淺。
“唐唐,我不覺得是我的錯。”
“這當然不是你的錯。”握住靜語昕的手指,唐淺輕聲說。
靜語昕的驕傲,她全部都懂。
“不過,我也要為左流說一句,他的話聽上去可能不好聽,但一定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歎息一聲,靜語昕枕在唐淺肩膀上,“我知道啊。當時我們都在氣頭上,說話都比較不經過大腦了。”
“你知道就好。”捏捏靜語昕的鼻尖,“那就不要不高興了。”
……
金靡。
趙睿撞了下裴越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說道:“你說阿流怎麼了?這都多長時間不屑跟咱們出來玩了,今天怎麼主動約咱們了?”
裴越眯起眼睛,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肯定是跟他的小女人鬧別扭了唄,不然哪裏想得起咱們。”
“也對。”趙睿哼著,“重色輕友就是他和子戚這兩人!”
一杯接著一杯往下灌酒,左流把酒簡直當成水的節奏。
顧子戚就坐在他身邊,也沒有勸阻的意思,隻是自顧自的喝酒。
喝到微醺,左流腦袋有點暈,側目看向顧子戚,他皺眉:“你就不開口安慰我兩句?”
顧子戚重瞳輕睞,看向他,“你需要嗎?”
左流啞然,瞪向他:“需不需要的,你是兄弟總要說句話吧。”
顧子戚不語。
左流氣憤的站起身,往包間門口走。
剛走了幾步,包間門突然打開。
楚江先走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剛才他就是出去接那個人去了。
“楚莘?”
趙睿一眼就看見楚江身後的人,揚聲叫道。
左流這才看向楚莘,“你怎麼來了?”
楚莘微笑走進來,“怎麼?不歡迎?”
“歡迎。”左流笑著,握住楚莘的手臂,“來,過來陪我喝酒。”
楚莘順著他,跟著他過去。
楚江一皺眉,走到裴越那邊坐下。
“怎麼回事?阿流什麼時候這麼熱情了?”
趙睿壞笑著說:“他跟他女人生氣了。”
話落,楚江一拍大腿,“什麼意思!他把楚莘當什麼了!”
“能當什麼?”裴越冷冷看著楚江,“楚莘對阿流那點心思,都多久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嘖!”楚江瞪著他,“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趙睿喝了口酒,幫腔,“我覺得裴越說得沒錯,楚莘可比你聰明厲害多了,她要是個男的,估計在楚家就沒你什麼事了。”
楚江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垮下肩膀。
因為趙睿和裴越說得,還真沒錯。
可是自尊心還是有點受不了,他端著酒杯站起身,跑到顧子戚那邊去了。
沙發這邊,左流給楚莘倒了杯酒。
楚莘接過來,搖晃著酒杯,“我都不知道,左隊長好大的威風。”
左流喝了口酒,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楚莘抿了口酒,“電視台的訪問,你不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