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個尤物。”
“不……”
聲聲求饒到最後直到發不出聲音。
等男人終於滿足,唐淺立刻抱起自己鎖在床角。
眼淚簌簌落下,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剛到宣國帝都的第一天就被……
“哭什麼。”男人穿好衣服,冷斥,“你叫什麼名字?”
唐淺咬唇,一字一頓,語氣狠辣:“滾!”
“你再說一遍!”探手捏住唐淺的下頜,男人重瞳晦澀,“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跟我說話!你想死?”
唐淺苦笑,她到真想死呢。
隻可惜,她不能死。
她是雲族質子,她要是死了,雲族如何向宣國借兵。
見唐淺不說話,男人收回手。
站在床榻邊,男人從腰上取下一枚玉佩扔到唐淺腳邊。
“這個至少值千金。”
咬唇拿起玉佩,唐淺將其狠狠擲在地上。
男人重瞳一眯,冷笑轉身,開門離去。
呆了一會兒,唐淺便起身,哆哆嗦嗦的穿好破碎的衣衫。
不能讓青黛回來看見,這麼想著,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咬牙看著地上的玉佩,剛才她用了全部的力氣,這玉佩竟然分毫無損。
忍著腰肢的酸痛,唐淺將玉佩撿起來。
一麵是精雕細刻著龍紋,另一麵是一個“瑾”字。
這是唯一的線索。
冷靜下來的唐淺將玉佩握在掌心。
如果日後有機會報這羞辱之仇,這便是找到那惡人的唯一線索了。
閉了閉眼,她摸索著坐在床上。
又過了很久,房門突然被推開。
“啊!”下意識的驚叫一聲,唐淺驚恐的看向門口。
青黛也是一驚,“公,公子,您怎麼了?”
發現是青黛,唐淺鬆了一口氣,可在看見她身後跟著的女人時,又是愣住。
“這?這?”
女人發現唐淺居然是女子,驚訝不已。
唐淺給青黛使了個眼色,青黛立刻拿出銀兩塞進女人手心,低聲警告:“不許說出去!”
女人拿了銀子,忙不迭的點頭。
“出去吧!”
打發走女人,青黛快步向唐淺走來,“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唐淺攏了攏衣襟,搖頭:“沒什麼,剛才和一個醉酒的客人有些糾纏。”
青黛雖然疑惑,但看唐淺神色,也不敢多問。
“方才我在外麵迷了路,所以回來晚了。”
唐淺心不在焉的點頭,沉聲說:“我們走吧。”
“好。”青黛趕緊扶著她起身,兩人快步離開霧芳閣。
……
“主子,屬下剛才去看過了,人已經走了。”
“走了?”男人負手而立,重瞳凝著前方,“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沒有。”
薄唇微勾,男人涼薄一笑。
不急,如果就是這帝都的人,早晚都會找到。
這麼稱心如意的身體,他許久沒有遇到過了。
既然遇到了,就沒有放過的道理。
“主子,時辰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吧。”
“嗯。”
……
翌日晨起。
唐淺被腰腿的不適折磨的整晚無法安睡,一雙眼睛下麵青黑可見。
青黛小心翼翼用粉黛為唐淺遮掩,上妝,換衣。
今天要覲見皇帝,唐淺特地換上了雲族的公主貴服。
銀紋繡百蝶度花裙,絲綢罩衣。
這蝴蝶栩栩如生在胸口,仿佛要飛出來一般。
剛換好衣服,便聽外麵小太監稟告:“公主,來接公主的轎子已經到了。”
“知道了。”青黛應聲,扶著唐淺走出房間。
龍吟殿內,百官分立兩側。
殿中上方,八爪龍椅上,端坐著宣國皇帝,顧子戚。
站在顧子戚身側的大太監,劉公公喊道:“宣雲族公主覲見。”
劉公公話落,自殿外緩緩走進一人。
清麗脫俗,豔雅絕色。
本是不搭的兩個詞,卻在唐淺身上相得益彰。
微微垂著頭,唐淺步行至殿中,盈盈叩拜。
“唐淺拜見吾皇。”
“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