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冥炎羽冷哼著一聲對墨蘭纖說著,眼睛裏的怒火越來越旺了,眾人都不敢再說話。
“來人!將墨蘭纖與白塵押入刑部!”冥炎羽怒斥著,眼睛直直的看向墨蘭纖似乎要把她吞滅了。
“白塵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度的,他不受任何國度的製度約束。所以他可自行離開,皇上無權幹預。”墨蘭纖站在白塵的麵前說著,那一幕卻更刺傷了冥炎羽的眼,恨不得就此將他們分開。
墨蘭纖說著向白塵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現在離開。白塵猶豫了一會,不想讓墨蘭纖一個人獨自承擔,但是看墨蘭纖如此堅持,便使用輕功飛走了。
“站住!”冥炎羽又豈會放過白塵?見白塵要走,他不讓的上前去攔截。卻被墨蘭纖出手攔了下來。
“皇上,臣妾說過白塵是不受約束的!”墨蘭纖擋在冥炎羽的麵前,眼睛直盯著冥炎羽,一點也沒有相讓的意思。
“你給朕滾開!”冥炎羽氣的推開了墨蘭纖,心中一陣發疼。再看時,已經沒有白塵的身影了,不禁氣結。
“皇上,你可曾想過為什麼一切都那麼的巧合?幽妃生病,孩子明明失蹤卻莫名其妙的回來了。臣妾和白塵雖然若是真的有染,又怎麼會一下午都不見我們二人的人影,這豈不是引起別人的注意嗎?”墨蘭纖做著最後的一絲努力,她剛剛已經不想再跟冥炎羽解釋下去了,可是她的心突然唆使著她再次的向冥炎羽解釋,做著最後的一絲掙紮。
“皇上,姐姐的說的沒錯。皇上查清楚再定姐姐的罪也不遲,不能一時憤怒就這樣定了姐姐的罪。”棠溪幽聽到墨蘭纖這樣說,更加的高興了。墨蘭纖要是不說,她也會提出來的。棠溪幽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算計,隻是快的讓人看不清,也沒有人看見了那絲算計。
“娘娘,你就不要再為蘭貴妃娘娘掩護了。”冥炎羽還沒開口說話,今日去求冥炎羽的那個小宮女突然來到棠溪幽的麵前用一臉擔心的目光看著棠溪幽說著。
“住口。”棠溪幽低著聲音的嗬斥著那個宮女。
“怎麼回事?說!”耳尖的冥炎羽聽到了棠溪幽和小宮女的對話,心中頓時疑惑,臉色冰冷的看著那個小宮女和棠溪幽。墨蘭纖看到那個小宮女就知道自己是永遠也解釋不清楚了,她變得有些傷心,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傷心著什麼。
“沒什麼事的,隻是……”
“你說!”棠溪幽假裝著急的說沒事,隻是那樣子卻讓人覺得更加的可疑。冥炎羽打斷了棠溪幽的話,知道她是為了掩護墨蘭纖,因此而不相信她說的話,直接點名讓棠溪幽身後的小宮女說。
“啟稟皇上,其實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巧合,這隻是蘭貴妃娘娘一手設計好的。今日幽妃娘娘在禦花園裏將一些枯萎的花草拔除了重新栽種新的花朵。沒想到卻在午時遇到了蘭貴妃娘娘,蘭貴妃娘娘執意要幽妃娘娘回去休息,奴婢想幽妃娘娘也累了,就扶著娘娘回去休息了。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蘭貴妃娘娘又出現在了幽妃娘娘的麵前。
蘭貴妃娘娘說幽妃娘娘就算再怎麼改,也還是一個蛇蠍婦人。還說幽妃娘娘就該去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蘭貴妃娘娘還說要替太子報仇,說著就把幽妃娘娘推到了水裏,然後就走了。要不是奴婢反應及時,找了人來救娘娘,恐怕娘娘此時已經不在世上了。”小宮女一邊說著,一邊哭著。那個樣子任誰看見都會相信她的。
“不要說……”棠溪幽想叫那個小宮女不要再說了,卻看見了冥炎羽更加陰沉的臉色,因此而噤了聲。
“奴婢要說,奴婢要將娘娘您的苦衷都告訴皇上。因為掉進了水裏,所以娘娘生病了,卻不肯看太醫,是因為娘娘怕皇上怪罪蘭貴妃娘娘。蘭貴妃本來想就這樣讓娘娘病死的,可是卻不知道奴婢見娘娘病的厲害,迫不得已才找皇上來看幽妃娘娘,所以蘭貴妃不甘心,又想出了一計,想把太子和公主失蹤的事情嫁禍到幽妃娘娘的身上,所以讓奴婢把太子和公主帶到禦花園的秋千去玩,奴婢不知道蘭貴妃是這樣的心思,本身也不願意這樣做,可是蘭貴妃卻以貴妃的身份來壓奴婢,奴婢也隻好答應了蘭貴妃的吩咐。
中途,奴婢因為不放心幽妃娘娘,就回去看看,誰知卻發現蘭貴妃娘娘從幽宮裏出來,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奴婢心裏疑惑就跟了上去,卻發現蘭貴妃和白塵白公子在幽會,然後奴婢一路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直到蘭貴妃娘娘和白公子飛進了皇上的禦書房,奴婢想馬上把這個事情報告給皇上,可是卻被人從背後打暈了,一直到剛才才醒,醒了就聽到這裏發生的事情,隨後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