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墨蘭纖接過宮女手中的藥,一邊問著,一邊將那碗苦苦的藥汁喝下。她不禁懷念起二十一世紀的藥丸了,那個可比這個好喝多了。但是現在能把傷養好,就算再苦她也得給咽下去。
“奴婢叫芯憐。”芯憐看墨蘭纖喝藥的時候眉頭都皺了起來,將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蜜餞遞給了她。
“芯憐,好名字。”墨蘭纖覺得芯憐的名字挺不錯的,就像她的人一樣我心猶憐,雖然芯憐總是表現出一副堅強的樣子,但是她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墨蘭纖看見了她的眼睛裏藏了很多的心事,似乎讓她感到很哀傷。墨蘭纖卻也隻是當作不知的不問,揭別人的傷疤的事情她不會做。
“姑娘過獎了。”芯憐聽到墨蘭纖的誇獎也隻是點點頭,並不向別人那般歡喜或者自傲。
“別姑娘姑娘的叫我,怪不習慣的。你就跟北青皇一樣叫我墨蘭纖就好。”聽著芯憐左一句姑娘又一句姑娘的,墨蘭纖聽了心裏怪別扭的。
“奴婢不敢直呼姑娘的名諱。”芯憐聽到墨蘭纖這樣說,不肯接受。這要是被北青毅知道了,隻怕是又找來借口懲罰她一番了,芯憐不禁在心裏想著。
“有何不敢的?你是我的人自然要聽我的。你放心,有我在,北青皇是不會說什麼的。”墨蘭纖看芯憐那番緊張的神色,知道她是擔心北青毅怪罪她,於是微笑的跟她說著,隻是這一動,不禁讓她的後背又疼了起來,她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氣。
“奴婢叫蘭纖姑娘可好?”芯憐不敢逾越,聽到墨蘭纖這樣說,隻好退一步的說著,卻也不肯按照墨蘭纖的說法叫。
“也行。”墨蘭纖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疼,就不想再跟芯憐爭辯了。
“芯憐,你去幫我在宮裏找塊麵紗來。”墨蘭纖想到自己的臉恐怕是毀了,這樣出去難免會嚇著別人,所以特地的叫芯憐去那塊麵紗,至少能遮擋一些。
她至今都不敢照鏡子,怕看見自己那醜陋的麵孔,有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如今她的臉毀了,讓她還怎麼見人?棠溪幽你真夠狠的!我不會放過你的!墨蘭纖想到這裏心裏的怨恨更多,她會讓棠溪幽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是。”芯憐也知道墨蘭纖的容顏毀了,需要東西來遮擋,便沒有說什麼的退了下去,幫墨蘭纖辦事去了。
炎朝的皇宮內,冥炎羽派出去的人絲毫沒有找到墨蘭纖的消息,就連瑩兒和景兒等人的消息也沒有,他不禁變得更加的煩惱,他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轉念一想,他炎朝人多地大墨蘭纖單槍匹馬的就算準備也要很久的,所以也暫時的放心了下來,專心的準備攻打北青國的事情。
棠溪幽在宮裏混的是如魚得水,沒有了玲兒和墨蘭纖,皇宮裏屬她最大。麵上是一副和善的樣子,但是誰得罪了她,絕對沒有活過第二天的,她現在學會了一招,背地裏耍陰招,讓人防不勝防。
這樣後宮的人就沒有敢得罪她的,而她也一直享受著冥炎羽的盛寵,讓宮裏的妃嬪嫉妒死了,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眾人不禁都想念著墨蘭纖在的時候,至少墨蘭纖不會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白塵在酒樓裏記得四處的打轉,這麼多天了也沒有墨蘭纖的一點消息。他在的地方就是當初冥炎羽發現墨蘭纖和兩個孩子的酒樓,冥炎羽當然也第一時間派人來搜查過,隻是沒有結果而已。原因就是在這座酒樓的後麵有一個密室,所以冥炎羽自然是找不到他們的。
“姐姐這麼長時間一點消息也沒有,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玲兒擔心的問著白塵,她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的,總是會在夜裏閉眼的時候夢到墨蘭纖出事了,夢見她渾身是血,她想救她,可是墨蘭纖卻又一下子不見了,每每讓她嚇得驚醒。
“沒事的,你別太擔心的。你忘了上次蘭纖已經老死了,最後卻又死而複生了。她是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過的擔心。”白塵無奈的說著,他已經煩的夠頭疼的,卻還要撒謊騙這一大兩小,著實的讓他心裏不安。
再有一日就是十日了,如果墨蘭纖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就準備隻身闖【暗】門,他最懷疑的就是【暗】門了,這次黑衣人的目標是墨蘭纖,而暗缺同樣也對墨蘭纖最感興趣,所以他非常懷疑暗缺。
但是他這些日子查到【暗】門的人根本沒有什麼動靜,因此而遲遲沒有動手,但是他真的有點等不下去了,雖然他也想相信墨蘭纖,可心裏卻忍不住的擔心,所以不管怎麼說,過了十日還沒消息,他就闖【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