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冥炎羽習慣性的夜晚去找墨蘭纖的時候,墨蘭纖也就習慣了,每夜等著冥炎羽,但時間總是不等人的。今日冥炎羽便要帶兵去兩國的交界處,而墨蘭纖也收拾著,帶著芯憐眾人前往兩國的交界處。
白塵自第二日醒來後,麵對玲兒的時候總是會覺得羞澀,不自覺的躲避著,這些墨蘭纖和芯憐都看著眼裏,卻什麼也沒說,他們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芯憐,等下不管到了交界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隻要記住我是因為把你當作朋友,才希望你可以開開心心的,而沒有其他。”墨蘭纖還是有些擔心,坐在馬車中向芯憐說著,她怕等下芯憐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會遠離她,認為她有什麼目的。芯憐是個好女孩,她是真的把她當作朋友了,所以不希望因為她們的身份而讓彼此疏離。
“蘭纖姑娘怎麼這麼說?”芯憐一臉不解的看著墨蘭纖,總覺得墨蘭纖話裏有話,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她,像是與這次的事情有關。芯憐猜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沒有什麼,你隻要記住就好。”墨蘭纖勉強擠出笑容搖搖頭的說著,因為他們走的早,所以瑩兒和景兒還睡在馬車的床榻上,墨蘭纖照看著他們讓他們不受馬車的顛簸,玲兒還是與白塵獨自坐一輛馬車,他們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芯憐半疑惑的點點頭,她真的不明白墨蘭纖講的到底是什麼,但是看墨蘭纖那麼真誠的模樣,芯憐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所以她點了點頭。墨蘭纖看見芯憐點頭,心裏放鬆了一點,接下來馬車快速的向交界處走去。
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墨蘭纖幾人終於來到了兩國的交界處,此時隻見兩方的士兵都站守在各自的領土守候著,各自的領地上都紮了營地,看來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想要出戰了。墨蘭纖因為冥炎羽給的令牌,所以她帶著芯憐幾人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了營地中,墨蘭纖直接帶人來到了冥炎羽的主營帳。墨蘭纖走了進去,其他人在外麵等著。
此時,眾位大將正在與冥炎羽商量著怎麼攻打北青毅的領地。
“我有事找你。”墨蘭纖看著上麵的冥炎羽說著,絲毫不顧著下麵的大將正在看著她。大將們有些驚詫的看著墨蘭纖,沒想到她竟然連給皇上行禮都不知道。
“你們都出去吧,稍後等朕的通知。”冥炎羽對著下麵的大將說著,下來走到了墨蘭纖的麵前。
眾位大將疑惑的看向墨蘭纖,隨後聽從指令的走了出去,都在懷疑著,不知道那個突然闖進來的女人到底是誰。不但直呼皇上的名諱,連行禮都不知。等在外麵的幾人見各個大將都出來了,卻不見墨蘭纖的身影,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情況,什麼都不知的他們也不敢亂動,怕是壞了墨蘭纖的事情,隻好在外麵等候著。
“怎麼了?”冥炎羽疑惑的看向墨蘭纖,不知道她怎麼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還以為誰欺負她了,但是想想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停止與北青國的戰爭。”墨蘭纖深呼了一口氣的說著,她知道她這樣說冥炎羽一定會十分的生氣的,但是她必須要這樣說,否則受災的即將是百姓和北青國。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冥炎羽忍著怒氣寒著臉的對墨蘭纖說著。
“我知道,但是你要聽我解釋,我會這樣說,是我不想有任何一個百姓受苦,有任何一個士兵死亡。隻要有戰爭,死亡和流離失所是必然的事情。”墨蘭纖慢慢的向冥炎羽解釋著,她希望他能夠心平氣和的聽她把話說完。
“朕若是停止了攻打,那就變成了他北青毅攻打炎朝,而炎朝無能任由人欺負。這就是你要說的?”冥炎羽有些憤怒的對墨蘭纖說著,實在是難以理解她的話。他的直覺果然是沒錯的,墨蘭纖就是在偏袒北青毅。想到這裏,冥炎羽隻覺得更加的氣憤。
“不會的,我有辦法讓他停止攻打炎朝,日後也不會再占領炎朝的領土一步,而且北青毅也會忠心的服從炎朝。但是唯一的條件就是北青國不必每年向炎朝交那麼多的貢品,是收取每年貢品的一半。炎朝也不能幹預北青國內部的事情。”墨蘭纖緩緩的向冥炎羽說著,這件事是她早就考慮好的,而能不能成功就看芯憐的了。
“你真的有辦法?”冥炎羽疑惑的看向墨蘭纖,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辦法。不過聽她的話似乎也沒錯,北青國若是肯忠心的投降,那比他將北青國變成俘虜好多多,畢竟俘虜不如自願的忠心。而墨蘭纖說的也隻是將貢品減少一半,他炎朝還不缺那一點東西,所以他的怒氣消了,開始考慮墨蘭纖的提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