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怎麼辦呢?”母親似乎認識到了問題的嚴峻。
“咳,我也想不到什麼辦法,明天我去趟柳大哥家。看他們怎麼想的,所以和你商量下,畢竟以芸兒的條件,世上的天之轎子隨她挑選。我們也不用用婚約阻擋芸兒的前程。雖然我覺得柳大哥不會是勢力的人,要不他也不會放任芸兒天天往我們府上跑了。可是畢竟風兒現在魔武都不能學習了。”父親說完歎了口氣。
“咳,也隻有這麼辦了,告訴柳大哥風兒現在的情況,商量下怎麼辦?”母親低落的說道。
聽到這我放下了竊聽器,望著小丫頭,發現她柔情的望著說道:“風哥哥,我不會離開你的。”小丫頭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堅決。
我笑了笑:“我相信我的芸兒。”
可是我心中卻對父親的話很是認同,如果我成為一個小白臉,一個靠女人保護的懦夫,我怕我已經過世的祖宗會從陰間爬出來掐死我。何況沒有能力能保證小丫頭會一直喜歡我?我不是懷疑小丫頭,可現實就是這樣。不管在地球,還是在這。女人永遠是向往強者的。想到這,我望了望身邊的女孩,難道我真的要放棄她,放棄這個第一個想擁有的女孩?放棄這個天使般的女孩?
感覺到手緊了緊,對著這個慧心的女孩笑了笑,說道:“芸兒,我送你回家。”
把小丫頭送回家後,感覺心理異常的沉重。看來想擁有這個美麗的女孩,我不能像原來計劃的那樣,平淡的度過這一生了。可是我能做什麼呢?難道真的做一個吟遊詩人?自嘲的笑笑,順著原路往回走著!
一個人回到家,忽然想大醉一次,抱著幾瓶酒躲進臥室。狠狠的鄙視生孩子沒屁眼,上廁所生痔瘡,他媽的梅毒,艾滋,禽流感一起得的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還有那鳥人上帝。你他媽玩我也不能讓我一無所有啊,以後我還怎麼生活。
罵著罵著,把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口中,辛辣的味道讓我一陣陣咳嗽,拋下手中的空酒瓶,搖搖擺擺的走到書桌前,一把抓起魔晶筆,故做瀟灑的寫下了《將近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口中一直大聲念叨“但願長最不複醒。”這一句。直到感覺有人扶住我,我才平靜下來,倒下來,倒在了他的懷裏睡著了。
陽光刺眼地灑在窗台之上,灼熱的陽光照著人很不舒服。我用手擋了擋陽光,感覺頭一陣陣的沉重,苦笑著拍拍頭,可以想像到昨天晚上我在房間有多瘋狂了,忽然一聲敲門聲響起,耳邊傳來母親溫柔的聲音“風兒,你醒了嗎?”
“媽媽,你進來吧,我醒了。”
母親走了進來,望著責怪我說道:“昨天怎麼了,喝那麼多久,不是仆人聽到你房間裏那麼大的動靜來告訴我,我想你昨天就在地上過夜了。”
我牽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母親的問題。
不過母親馬上又抱著我說道:“不過不是經過昨天晚上,我還不知道我們的風兒文才那麼好。”
“什麼文才?”我疑惑道。
“你不記得了,就是昨天你寫的那篇文章,你昨天嘴裏一直念叨的。”母親興奮的告訴我道。
我想了想,終於記得昨天我把李白的《將進酒》寫了出來,不過在這個世界,也算的上是我首發吧。於是我點點頭答道:“《將進酒》嗎?恩,那是我看了一篇關於遊俠的故事寫的。”
畢竟這篇文章和我的身份年齡不相符,於是我就編了這麼一個理由。果然聽我母親說道:“我說怎麼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別扭,原來你是用別人的身份寫的,我就相信我的風兒不會去抄襲別人的東西,就算抄襲也有地方抄襲啊,這麼出名的文章怎麼可能不被別人傳誦。”
聽到母親的話,讓我十分汗顏,我確實是抄的,不過隻是在這沒有哪個能拆穿我罷了,要是在地球,我還不被唾沫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