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這邊,華歡言就厚著臉皮跟著應晚蹭上了去花陽村的路。

徐寒看見華歡言的時候,也僅僅是多看了兩眼。

愛往應小姐身邊湊的人多了去了。

華歡言能跟著應晚湊上車,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他搓了搓手,心裏麵賊興奮。

雖然在網上自己是萬人追捧的超級富二代,但那也是靠著錢的麵子。

平時都是一大幫人想往他身邊湊,他平時愛答不理。

現在麵對應晚,就是他想往對方身邊湊,應晚愛答不理。

人家有這資本啊。

應晚那是誰,哈德頓神一樣的傳說,是他的老師。

當年他隻是應晚眾多學生中平平無奇的其中一個,哪怕同樣身為華夏人,也撈不到任何優待。

如今在這裏撞見了,華歡言簡直覺得自己麵上都有光。

恨不得拍張照片發朋友圈,宣告天下。

當然,現在見到了應晚,他隻是想和應晚說說話。

應晚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中間還是隔開了一個座,華歡言刷著手機有些心不在焉,想了一個話題:“老師,你怎麼想著和你姐姐一起上直播節目了?”

應晚看著漫畫頭也沒抬:“偶爾人生也要體驗一下意外。”

華歡言:“……”

這就是老師的理由嗎?

看得出非常有哲理了。

華歡言繼續道:“我聽說節目是半年以後才結束,就一直是這種形式嗎?”

應晚:“嗯。”

華歡言:“……”

徐寒從後視鏡撇了一眼華歡言,自己都替他感到尷尬。

找不到話題就不要強行找了,好歹也是一個大少爺,何必呢。

華歡言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強行扯話題,他又不敢討論學術上麵的——通常最後都會進化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被應教授進行全方麵靈魂拷問。

直到到了花陽村,應晚是直接在自己的屋前下了車,華歡言也跟著跳了下來。

看到麵前山清水秀的環境時,華歡言還有些恍惚,這樣的環境,應教授喜歡住在這裏,也不奇怪。

安逸,僻靜,十分美好。

仿佛就是田園生活最美好的代名詞。

應晚推開門就進入了院子裏麵,裏麵有條小黑狗甩著尾巴叫得歡,雖然應晚走了,但她給小黑留了狗糧,村子裏麵還有人幫著照看,小黑也不會有事。

華歡言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歡言?”

嗓音低沉磁性,語氣卻帶著一層涼意。

透著一種熟悉的脖頸發涼的寒意。

華歡言轉過頭,看見的就是司律那張妖孽的臉。

他微微眯著眼,唇角勾起的弧度顯得那般冷:“你怎麼和應晚一趟車下來的?你不是說你自己單獨過來讓我去接你麼?”

華歡言看見司律,縮了縮脖子,嘿嘿笑了聲:“律哥。”

司律,他們團隊當之無愧的老大,為人霸道脾氣古怪,帝都富二代團體聞風喪膽。

華歡言自然也是怕的,但又和其他人不同,他和司律的關係是非常好的。。

他隻是咧著嘴笑道:“路上湊巧碰見應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