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這狗還看他格外不順眼,如今才過了多長時間,這就叛變了。
不過這也說明狗狗心裏麵把他當半個主人。
他想到這點,心情愉悅,就不吝嗇的摸了幾下小黑的肚皮。
直到裏麵傳來應晚的聲音:“你要幫忙啊。”
東西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每個她自己都處理到位。
司律就算不會做菜,洗菜幫忙切這些他總會吧。
司律頓了頓,他在家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在這應晚吩咐的理所當然,關鍵是他心裏邊半點反對的心思都沒有。
他請嘖了一聲,走了過去。
廚房和客廳是一體式的,這邊是客廳那邊就是廚房,非常簡約大氣的設計。
他走過去先洗幹淨了手,望著桌麵上一堆買回來的東西有些躊躇:“我要做什麼?”
應晚拿出平板翻了個視頻給他看:“照著上麵學。”
是個切菜視頻。
司律:“……”
小黑也甩甩尾巴跟了過來,看見司律開始忙活廚房的事情,蹭到了應晚腳邊,想讓應晚摸它。
剛才被短暫的摸了下肚皮,它表示自己還需要享受。
應晚沒空搭理它,聲音清靈:“你自己去旁邊玩去,我要做飯。”
小黑聞言又甩了甩尾巴,大概是聽懂了,跑過去找大黑。
大黑剛才問司律沒有得到回答,此刻看見小黑過來了,又低頭問了一句:“你吃飯了嗎?”
小黑聽不懂,隻是昂頭看著大黑,然後“汪汪”叫了兩聲。
客廳裏麵除了大黑偶爾機械化的聲音,就隻有廚房這邊靜謐的氣氛。
司律想和應晚說話的時候,司冠屹一個電話打破了沉寂的氣氛,他在電話裏麵問司律:“你現在在哪幹什麼?”
司律看了看自己手頭新鮮的蔬菜,漫不經心道:“切菜。”
司冠屹:“……”
他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又好似是沒有聽清,連忙問道:“你再說一遍?”
司律不大耐煩的重複:“在洗菜準備做飯。”
司冠屹:“……”
這哪是天要下紅雨,隻是世紀末日一樣的可怕:“你會做飯?!”
以至於他這個當父親的都顯得有些不能接受的驚訝了。
司律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司冠屹又道:“我收到一個消息,剛才有人在超市裏邊看見了你和應晚在一起,這是不是真的?”
司冠屹還從未想過司律和應晚的關係能好到這種地步。
倒是最近他時不時待在鄉下不回來,心裏麵有所預料,隻是到底想不到更深的方麵去。
乍然收到這個消息,司冠屹當然震驚了。
他以前倒是想攛掇兒子去勾搭應晚,可實際上對於司律並不抱希望,先不說應晚的淡漠,就他兒子這款都不像是應晚吃的下的。
“你既然收到消息了還問這麼多餘的事情做什麼?”
司律握著刀,照著視頻上麵一邊打電話一邊切的歪歪扭扭:“我以為你會一早收到消息,看來你現在不行了啊,爸。”
司冠屹:“……”
你才不行了,這個糟心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