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沒有回來,G市的變化還真是不小。”
坐在飯店裏等待上菜的時候,冷狂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了窗外,收回視線時,望著一直都沒有怎麼說話的安若琪,“你也是,比小時候安靜了不少。”
放在雙腿上的雙手的掌心已經是那濕濕的一片,天冷了,她卻出汗了。
握起的手,垂下的頭,她的緊張掩飾的有些艱難。
“冷哥哥。”
喘息的聲音,她還是喊出了口。
“嗯。”
冷狂應了聲,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安若琪終究是抬起了那好像是千斤重的頭,直勾勾的望著坐在她麵前的這個熟悉卻也陌生的男人,“你告訴我,你還是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冷哥哥?”
冷狂輕笑,笑的有些無奈,“傻丫頭,你這是問的什麼問題。”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我說是,你信嗎?”
挑眉時,冷狂的聲音很淡,他抿了一口酒,用那深邃的視線望了安若琪一眼,坐在他對麵的人有些淡淡的出神。
是啊,如果是在以前,她肯定是會信冷狂的,可是現在,即使是他想要騙她的話,她也不會知道吧。
安若琪咬咬唇,拿起酒杯,一飲下肚,想要個答案,其實不過是想要自己騙自己而已。
“心情不好?”
見安若琪喝的這樣急、猛,冷狂悠然的望著她開口。
盯著那已經空蕩蕩的高腳杯,安若琪撇頭,卻是沒有回答冷狂的問題,“這次打算在這裏留多久?”
“不一定”,他的語氣很淡,悠長的視線已經伸出了窗外,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應該很快。”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他卻說的很重,那一刻,他明顯的是在出神,收回視線時,神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一會兒吃完飯後,我去看一下安叔叔。”
“不用!”
安若琪擺手,回絕的聲音鏗鏘有力,堅決的有些過了火。
“怎麼了?”
安若琪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激了,惹的冷狂不自覺的挑眉。
她隻好奮力的解釋著,“沒事,我爸很好,他最近很忙,你就不用去看他了。”
“哦,”冷狂輕輕的點頭,“那我過幾天再去看他。”
安若琪暫時鬆了一口氣,卻也並沒有徹底的放鬆。
有些事情,她明白,躲得了一天卻不能躲一輩子。
吃飯的空蕩,她總是時而的望向冷狂,她多麼的希望有讀心術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知道冷狂的心裏是在想什麼了。無論是在小時候還是在現在,她從來都沒有看懂冷狂。
“是不是發現我比以前更加帥氣了?”
麵對著安若琪一次次的“偷窺”,冷狂樂嗬嗬的開口,正好又逮了一個正著,“所以,嫁給我,你是不會吃虧的。”
“你又調侃我”,安若琪回回神,盡量讓自己放輕鬆,佯裝絲毫都不緊張一樣,她也想要找回小時候的感覺,隻是有時候還真的有些難。
“既然你不信,不然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我拿你當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