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匕首,在小小的會議室裏威懾力足夠了。
隻是高山筱夫沒有將匕首對準任何人,隻是陰冷的笑著打量著剛才對著自己咄咄不休的幾人笑了笑。
旋即,在眾人驚慌的眼神中突然間刺向自己的小拇指。
“咯嘣!”
鋒利的匕首,如同切菜一樣將高山筱夫的小拇指又斬斷了一截。
上一次斬斷了一截,這一次斬斷了一截,兩次相加高山筱夫的小拇指隻剩下一丁點。
十指連心的痛楚讓高山筱夫冷汗不斷的冒下來,連忙伸手扶了一下辦公桌穩住身形。等到眼前的眩暈感散去,高山筱夫方才再度抬頭看向在座的眾人,“要是你們不滿意的話,我把最後的一小截也切了!”
說話間,高山筱夫再度拿起匕首看著在場的眾人。
特別是剛才罵他罵得最狠的幾個人,高山筱夫的眼神特意多停留了一會兒。
“咕嚕!”
這些大佬們年輕的時候也都是耍狠鬥勇的主,隻是隨著年齡的增加他們的膽量卻越來越小了。現如今高山筱夫依舊在他們的麵前玩狠招,他們哪裏會不害怕呢?知道兔子急了咬人的他們哪怕有一肚子的話,隻能暫且咽下。
“咳咳!”
其中某位大佬咳嗽了兩聲,打著官腔說道:“高山君,我們對你有意見也是為了雅庫紮,畢竟這幾天的事情…”
“哼!”
結果,不等他說完高山筱夫就一聲冷哼打斷了他的話語,緊接著說道:“為了雅庫紮?你的借口說的可真的冠冕堂皇。”
“我…我的話如何冠冕堂皇了?”大佬繼續嗆聲道:“難道他們被滅,我們雅庫紮沒有損失嗎?”
“嗬嗬!”高山筱夫冷笑著,繼而說道:“麻生家族,三浦家族,鳩山家族…他們是我三口組的盟友。之所以跟雅庫紮走得近,那是因為我三口組的緣故,所以真的算起來他們可並沒有臣服於雅庫紮。”
“現如今他們出了事,要說損失也是我三口組損失越大。你們要是叫囂的話不是應該為我三口組鳴不平嗎?怎麼齊刷刷的將矛頭對準了三口組,對準了我高山筱夫呢?拜托,我也是受害者!”
“你的話不是冠冕堂皇?要不是冠名堂皇的話那就是別有用心!”
“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別有用心!”
……
說著,高山筱夫就拿著匕首走向了對方。
嚇得對方連連後撤,將目光看向秋山修,急切的說道:“秋山君,您還不說話嗎?高山筱夫在晨會上如此肆意妄為,成何體統。”
“咳咳!”
看到高山筱夫的戲演得也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倒也真的不好收尾。
秋山修連忙站了出來,咳嗽兩聲說道:“高山君,咱們有話都好好說,坐下來說!”
“秋山君,我倒是想坐下來說,隻是他們想讓我跪著說,甚至想讓我一輩子都沒辦法說!”高山筱夫依舊冷著一張臉。
秋山修則連忙鋪設台階說道:“高山君,您先坐下來。我想剛才其他人也隻是一時衝動而已,您多擔待一點,多擔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