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呀~"。
蘇妲己揉了揉後背,剛才那一下差點把她脊椎撞歪了,她踉蹌著站起來,一隻手扶著牆,望著不遠處的步項仁。此時步項仁全身都包裹在一團紅光之中,那紅光就像鮮血一樣包裹著步項仁緩緩流動著。
蘇妲己知道這是魔神之冕正在與步項仁的身體融合,她已經無法阻止了,大勢已去,她費勁千辛萬苦冒死奪來的寶貝就這樣給別人做了嫁衣,頓時覺得傷心難過又委屈,鼻子酸酸,聲音抽搐的小聲說道"我為了魔神之冕容易麼,就這麼便宜了別人..."。
說著,蘇妲己背靠著牆緩緩向下滑,最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把頭深深地埋在臂彎中,嗚嗚大哭起來。
這時,步項仁身上的紅光猛地一陣閃爍,突然爆發出最強烈的光芒,將周圍染成了一片血紅色,這時魔神之冕與步項仁融合的最後階段了。
正在嗚嗚大哭的蘇妲己猛地抬起頭眼淚模糊的臉蛋兒上,一雙杏核眼張的大大的,目光驚愕。隨即"啊"的一聲尖叫,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蜷縮著,雙眼緊閉,銀牙緊咬,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可,可惡,我在那魔神之冕上留下了我一滴精血,沒想到這魔神之冕竟然利用我的精血要強行讓我與那個男人簽訂主仆契約,可惡啊,難道我這輩子就要成了他的仆人了麼,為什麼會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當步項仁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步項仁慢慢爬起來,揉了揉太陽穴,腦袋還混混噩噩的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現在是什麼情況?"
步項仁摸索著掏出了手機打開手電筒照了照,準備先出去再說,當他走到路口的時候,手電筒照到牆邊躺著一個人,步項仁嚇了一跳,連忙道退一步。
"死人?流浪的?"。
步項仁用手電照了照,從體型上看著是一個女人,身材看起來相當好,於是步項仁上前看看這人是什麼個情況。他小心翼翼的蹲在這人身前,用手將側躺著的人反過來仰麵朝天,手電筒一照。
一張美得一塌糊塗的臉出現在眼前。
"這!啊,我想起來了!"。
步項仁見到蘇妲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短路的腦袋終於通路了,迅速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步項仁自言自語道"我記得之前這個女的把什麼魔神之冕放我身上了,然後我就感覺很冷,然後就失去意識了,等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了,那這個女的怎麼躺在這?"
步項仁把手指湊到蘇妲己鼻子前試探了一下,還好,還喘氣...
步項仁此時有些糾結,是自己走把蘇妲己就扔在這呢,還是帶著蘇妲己呢,蘇妲己要殺步項仁的時候,步項仁已經神誌不清了,要不然現在肯定直接跑了,甚至還有可能趁蘇妲己現在無力反抗吧蘇妲己殺了。步項仁瞥了眼蘇妲己的俏臉,心想這樣一個美人要是扔在這兒,如果遇到了流、氓怎麼辦,那豈不是便宜了流、氓!這怎麼行,要流、氓也隻能是他步項仁先耍流、氓才對。
於是步項仁二話不說,抓住蘇妲己的小蠻腰將之一把撈起扛在肩膀上。
"這女人的身體就是軟啊"。
步項仁感歎道,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碰觸女人的身體。蘇妲己很輕,扛在肩膀上根本不費勁,步項仁心想帶著個女的不可能回寢室,那怎麼辦,隻能先開個房了,等蘇妲己醒了再說,不像人還有點問題想問問蘇妲己,他對自己體內的那什麼魔神之冕實在是有點不放心。
在辦理入住手續時,步項仁想了一下,如果上午昏迷晚上醒來的話,那麼今天應該是九月七日,但步項仁不確定自己隻是昏迷了一個下午,於是問前台小姐"今天是幾號?"
前台小姐禮貌地回答"今天是九月十號 "。
"什麼!"
步項仁大驚,如果這樣說的話那他豈不是昏迷了四天!這要曠多少節課啊!弄不好現在警察局都在滿大街貼尋人啟事了。
步項仁匆匆辦理完了入住手續後,將蘇妲己扔在床上後立即又打開手機,果然,上麵顯示有二十三條未接通話和十幾條短信。
步項仁趕緊打給班長,那邊想了兩聲就接了,班長劈頭蓋臉把步項仁訓了一頓,步項仁變了個理由解釋了一番終於把班長糊弄過去了 ,幫張歎了口氣道"唉,真麻煩,你倒是找到了,我還得找徐小強,煩死了,你倆一天天的鬼混什麼"。
步項仁吃了一驚,班長還要找徐小強?什麼意思,徐小強也沒去上課?步項仁趕緊問,得到的回答是在步項仁"失蹤"的第二天徐小強也沒影了。
這讓步項仁有些詫異,不過想到徐小強平時也經常翹幾節課跑出去玩,步項仁也沒太放在心上,記得有一次徐小強還和他對象去旅遊一個星期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