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坐”。
徐小強的媽媽拍了拍床邊,示意步項仁過去,步項仁坐到床邊,徐小強的媽媽吧剛削好的蘋果遞到步項仁的手中,,看了一眼床上正睡著了的徐小強,歎了口氣,對步項仁說
“他爸爸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大學同學現在是美國的一個著名的精神疾病一聲,對於徐小強的這種病相當有經驗,治好了不少人,所以我和他爸決定去美國給他治病,明天就走,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說著,徐小強的媽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步項仁知道她心裏苦,養了這麼大的兒子就這樣變成了傻子不傻子瘋子不瘋子的,換了誰誰心裏都會難過,而徐小強這種精神疾病,其實相當麻煩,既不像發燒感冒那樣吃了藥就能治好,又不像艾滋病那樣無藥可救,說是能治好確實是有治好的,但是卻也隻是寥寥幾個而已,讓人心存希望卻又總是讓人看不到希望。
步項仁和徐小強是發小,經常在徐小強家吃飯或者睡覺,因此步項仁也一直把徐小強的媽媽當親媽一樣看待,見徐小強的媽媽傷心難過,步項仁安慰道
“沒事阿姨,你別難過,徐小強著並不像其他人那樣,他是一時受了刺激,隻要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慢慢恢複過來的”。
徐小強的媽媽擦著眼淚點點頭道“是啊,希望如此,其實我還不是最難過的,真正傷心難過的是韓宇的家人啊”。
步項仁沉默,沒錯,徐小強雖然瘋了,但是命還在,韓宇呢,命都沒了,她的父母該多麼傷心啊!,這一切的元凶都是李宇生,李宇生這一下是害了兩個家庭啊。
步項仁心中怒火焚燒“這個禽、獸,這個畜生!他難道就不怕死後下地獄麼!”
想到這裏,步項仁問道
“那邊怎麼處理的?聽說韓宇她家把李宇生告了不是麼,現在什麼情況?”。
徐小強的媽媽還沒說話,徐小強的爸爸就重重的哼了一聲道
“哼,有什麼用啊,韓宇的一個表哥就是警察局裏的人,通過監控錄像調出來了前因後果,就是李宇生那個畜生造的孽啊,但是完全沒用,韓宇的哥哥已經因為這個事被停職審查了,法院那邊直接給駁回了,說什麼證據不充分,而且就連學校這邊也把消息封鎖了,這麼一來韓宇跳樓,徐小強瘋了,這個事就等於吃了個啞巴虧!根本管不了”
最後一句話徐父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可見他有多麼的憤怒和窩火,這個社會太黑暗了,法律武器也僅僅是為大部分人所用的,而又那麼一小部分人,他們卻可以超脫於法律之外,不受法律的製約,這個現象讓步項仁感到很氣憤,同時也感到很無助。
徐母的流淚,徐父的怒吼,步項仁都默默的看在眼裏, 讓他對徐小強的仇恨不斷加深。呆了半小時後,步項仁與徐小強的父母告別,這次見麵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在見上一麵。
回來的路上,步項仁的心情很壓抑很沉重,而自從有了蘇妲己這個貼身女傭之後,步項仁就在也不缺講話嘮嗑的了,有時候還能拿蘇妲己當做傾訴對象,不至於在沒有了徐小強之後有什麼心事也隻能悶在心裏。
蘇妲己坐在步項仁身旁,一隻胳膊支在車窗的窗框上,手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步項仁說
“你這個人,真是讓人鬱悶,有時候明明下手特狠,敢下死手,有時候卻優柔寡斷猶豫不決,情緒化太嚴重,三分鍾熱血,感覺上來了,誰都敢打,等感覺下去了之後卻又畏畏縮縮起來,要我說啊,你就應該殺伐果決一點,讓你不爽的人,殺了就是,哪那麼多顧忌,在我眼裏就兩種人,該殺和不該殺而已。”
“是啊,妲己你說得對,我就是太優柔寡斷拿不定堅決的注意啊”
步項仁感慨一聲,蘇妲己理了理北風吹亂了的長發道“你就是沒被別人得罪狠了,你這種人,就是平時看起來不怎麼齊閻,但是容易突然爆發,不過我勸你,你要堅持自己的信念,最好是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不要等到這危險擴大到傷害了對於你來說重要的人”。
蘇妲己的話聽起來很直白很簡單,但是卻很有道理,步項仁很受教,往往是一句話就一針見血,可能是蘇妲己活的時間比步項仁長的多的緣故吧,想到這,步項仁突然想起上次問蘇妲己多大了,蘇妲己還沒告訴他,於是問道
“喂,你多大了?”
蘇妲己瞥了一眼步項仁哼哼道“你不知道女生的年齡是個很隱私的問題不能隨便問麼?”
步項仁伸出手摸了摸蘇妲己的頭說“那是別人,我可是你的主人啊,我有權知道你的年齡”
“你!”
蘇妲己瞪起眼睛來,拍掉了步項仁放在他頭上的爪子說“本小姐今年一百零一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