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紅著臉。
什麼叫是別碰上麵還是別碰下麵?!分明是上下都不能碰好不好!
難不成不碰上麵就可以碰下麵了?真是一隻老狐狸!
而且還是一隻屬性為流氓的狐狸!
“當然是哪裏都不可以碰!”
安暖掙紮著試探想要擺脫束縛,可身上壓著的男人像是千斤重一般論她怎麼動甩不開,最後安暖急的將蒙在眼上的眼罩拿走,就見整個房間剛還圍了一圈吃瓜群眾團,如今現在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
隻剩她和身上壓著的男人。
再看那姿勢……
就是你上我下零距離的接觸!
不止如此,就連壓在身上的男人雙手都是對自己一上一下,上下其手!
安暖氣急,可怎奈兩隻手都被人用繩子綁著,哪那麼容易能對付身上那隻禽獸!
“陸立擎!你下去!”
安暖想用腳蹬,可兩條腿都被男人硬生生夾在他兩~腿之間,更是讓她不好意思動彈一下,生怕兩人動作太過曖昧。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可害羞的。”
陸立擎薄唇輕啟:“安小姐不是已為人妻了嗎,這種事應該比誰都在行才是。”
“……”在行?!
“再在行也沒陸先生在行!”
安暖紅著臉氣道。
誰能和他陸立擎比,都有兩個女兒了!能不在行麼!
“安小姐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在行了。”
壓在身上的男人眼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取下了,看著人的眼睛深沉平靜,仿佛那雙鷹隼的黑眸永遠都是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到情緒。
陸立擎俯首,搭在安暖腰上的手也稍稍上移,話裏明明說著別人,卻又似試探,又似告知:“安小姐身上的氣味,和我太太真像。”
安暖:“……”
該死!這男人有完沒完!
要不要動不動就在她麵前提他太太左他太太右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陸立擎對自己太太有多念念不忘呢!
安暖冷笑:“陸先生應該是碰的女人太多了,鼻子都聞著竄味了吧!”
“那可未必,我家的狗聞著人味再多也認主。”
耳邊,飄來一句男人幽幽冷冷的話語,聽著好似在誇二暖呢,可安暖聽在耳裏……怎麼聽都好像另有所指??
好好的玩個遊戲非要弄得這麼曖昧不清不說,現在還得連著氣味啊狗啊貓的都扯進來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陸立擎口吻淡淡,注視在安暖麵上的眼神未移,薄唇噙著的笑意讓人近乎以為沒有。
“我的女人隻有我太太一個,安小姐,你說我會不會竄味?”
壓在身上的男人還埋頭到安暖豐滿處,英挺的鼻梁骨都似有若無的擦過她身上細膩的肌夫……
“尤其安小姐的這邊,不止size和我太太一樣,聞著身上的體香都一樣呢。”
說著,安暖就覺他英挺的鼻端都磨蹭在自己……那什麼什麼地方!
羞得安暖整張臉都紅透了!
偏偏,那隻老狐狸根本沒有罷手的意思,嘴上更是多言幾句:“而且,我隻碰過我太太一個女人,對她的味道我比她自己記得還清楚——”
“……”
該死!
這隻臭流氓!變態是不是!還記人體味?!他屬狗麼!
安暖是全身不自在,身體上被壓著不自在,這話聽得也不自在!
每回,這男人說的話都像兜著圈子一樣也不說破,卻說得她恍惚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已經懷疑到自己身上了?還是隻是在試探自己?
或者說,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安暖躺在床上哪裏會信!
女兒都有了,還說隻碰過他太太一人?當她眼睛有問題是不是!
安暖懶得與這個厚臉皮老狐狸鬥嘴,不自在的移了移身,想起來,可怎奈身上壓著個龐然巨物,硬是把自己硬生生壓得不能動彈!
“陸先生!你不是說不碰除你太太以外的人嗎!你這樣對得起你那‘死去’的太太麼!”
安暖糊弄著。
壓在身上的男人沒說話,隻是薄唇若有若無的勾起,笑意卻是苦的……
分不清是因為自己提到他那‘死去’的太太還是因為別的。
陸立擎沒再下一步動作,隻是站起身,沒有繼續。
安暖見人撤了,這才默默鬆了口氣。
見陸立擎要走,連忙從床上下來,著急道:“等下!我手上還綁著繩子……你幫我解下!”
安暖動了動手,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手上綁的繩子,緊得將她兩隻手都勒得通紅通紅的,像是綁著兩根骨頭似得。
陸立擎挑眉,看了眼擋在眼前的人,抄在西褲口袋的兩隻手伸出,落在安暖被綁得通紅的手腕上……
安暖瞅了眼,心想:算這隻老狐狸還有點良心!知道給她鬆綁!還算有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