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身下的男人薄唇輕勾,鋒利的眉宇也向上挑了挑,興味道:“那安小姐見了我還這麼迫不及待把浴巾都脫了,又撲又脫的,真是引人犯罪。”
安暖頓時:“……”
這隻老流.氓!!
大禽獸!!
他不故意絆她腳,她安暖能摔跤麼!
何況,他一八八的大高個,難道被她一姑娘家的攙扶一把就跟著一起倒下麼?!
平時看這男人力氣比誰都大,又加之工作原因,單挑十個都沒問題,被她安暖一拉,反倒就倒了??
忽悠誰呢!
明明就是自己倒下的好不好!
安暖冤得很,看著身上暴.露在外的身體,臉都熟透了!
趕緊伸手就要去拿浴巾遮擋身子,結果指尖還沒碰上,就被男人長手一伸——
把她的浴巾整條奪走!
舉過頭頂位置,放在他頭頂後方。
論她怎麼伸手夠都夠不著,反而還因頭發被卡在男人褲.襠拉鏈上頭皮生疼生疼的,不敢再多動一下。
“陸立擎!”
安暖氣道:“把浴巾還我!”
“安小姐把我撞疼了非但不安撫下我那裏,還對人指手畫腳,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陸立擎邊說,邊單手枕在後腦勺,玩味的看著壓在身上與他那龐然凶器麵對麵接觸的安暖……
安暖的臉是紅得不行。
先前,住這男人家裏不是口口聲聲說著不會碰除了他太太以外的女人一下麼?!
怎麼?現在居然還好意思主動開口要她‘安撫’下他……那、裏?!
安撫??
怎麼安撫?
安暖紅著臉,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能縮成一團。
尤其,臥室裏亮著白熾燈,更將此時的畫麵照得清清楚楚。
他陸立擎西裝革履,而她安暖呢……卻不著寸縷!
“安小姐隻要把頭發和我拉鏈扯開,再向我那裏道歉,我就把浴巾還給你。”
陸立擎兩手枕在後腦勺,那姿態要多悠閑有多悠閑,要多狂妄又多狂妄!
儼如一個大老爺兩手一攤,等著被人伺候似的。
安暖哪裏會道歉!
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猶如一個工藝品般,被男人邪妄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打量……
如同一隻無形的手在撫.摸全身般讓人不自在。
無奈,歉道不道是後話,可這頭發總得解開!
安暖苦著臉,看了眼頭發被卡住的位置……
就見黑色西褲將男性雄大的部位凸起,看著緊裹的褲.襠,就彷似勾勒出那部位的形狀……讓人麵色滾燙。
安暖收了收視線,道:“那個位置……好像不太方便……你得自己動手才行……”
“看不到。”
頭頂上,傳來硬生生的拒絕。
別提有多遊手好閑了!
仿佛她安暖頭發被勾住,與他陸立擎沒有幹係一般,好像他們倆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一樣,就她一個人幹著急!
也是,那隻老狐狸眼神上白白吃了人那麼多豆腐,能急麼!
安暖心如死灰,解就解!反正被解的人又不是她!
他陸立擎都那麼不害臊的看她身體了,她就當吃了一個眼神吃自己豆腐的男人便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