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聽到這話,倒是樂了,連忙擺擺手,“你是你,她是她,她做錯的事情又怎麼會用你來道歉了,而且我也不會跟她計較的,你放心吧,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變化將會這麼大,完全是兩個性格呢。”
我並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哪裏錯誤,但是梁蕭卻愣在了原地,看著梁峰的背影暗暗的咬了咬嘴唇,自己從小就不敢把自己的性格過分的表露出來,在外麵的時候也盡量希望那個性格可以好好對待周圍的人。
可是每次梁蕭回來的時候,她我發現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神既是驚訝又是可怕的,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一樣,她心裏麵明白肯定是那個人格在她不在的時候做了什麼事,可是她我不能跑到外麵跟別人說,她有兩個人格。
我連自己的母親有時候都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精神病,別人聽到人格分裂症也一定會認為是這個問題的,自己也曾經找過著名的心理醫生,讓他壓製另一個人格,可是另一個心理醫生就告訴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
因為另一個人格可能是自己未謀麵的姐姐或者妹妹的,那個人跟她一樣也有著鮮活的生命,隻是他們兩個人共同活在一個身軀裏而已,自然不會隨便去聽別人的指示,也不會去讓別人把她們隨便打壓下去。
可是慢慢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其實她心裏麵是習慣了的,將習慣另一個人格時不時的出來搗亂,可是她心裏麵明白在很多很重要的時刻她不會出來搗亂,另一個人格也不會出來搗亂,她們,其實並不會影響彼此的生活。
“你不覺得其實我是有病嗎?我知道外麵的人都說人格分裂症,其實是一種精神病,可是我覺得這不是什麼病症,你倒是第一個知道的,”聽著梁蕭的話,阿峰不禁轉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愣住了。
“這不是一件好事情嘛,另一個姐妹你替她一直活下去,而且她以後出門替你去工作,這其實真的是一件好事啊,我從小就一直盼望著這樣,如果有另一個我,到時候替我去上學,我在家裏睡覺那就好了。”
聽著梁峰輕鬆還帶著許些幽默的話語,梁蕭終於忍不住笑了,“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這次跟你做生意的話我也是很開心的事情,白天的事情很抱歉,以後如果他再次出來的話,我也會提前告訴她,讓她跟你道歉的。”
梁峰就趕緊擺擺手,看著梁蕭,“可別讓她給我道歉,如果不然他還以為我背後說了她什麼壞話,到時候再給我冷嘲熱諷一頓,我可受不起。”
就這樣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隻是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他們好像越走越偏僻,直到走到了一個小路裏,迎麵有幾個看著小混混的模樣的人,向他們走了過來,梁峰看到這些人,下意識的把梁蕭護到了身後。
“哎喲,這妞長得真正,是不是晚上出來散步呀?旁邊這個男人是誰呀?趕緊給我們讓開,你要是知道的就不要在這裏再繼續等著,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們把你收拾一頓,你可別怨我,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