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家也是一個禍害,當年沒有斬草除根,在巴黎剛剛破壞我們的計劃,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又去了A市,哼哼。”說到了最後,第二議長直接冷哼了兩聲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怒氣了。
“議長大人,聽說玉麟的身邊這次跟著的並不是那個神秘的‘首領’,而是其他人……”白人老者略帶暗示的說道。
“那個‘首領’在什麼地方?”第二議長直接問道。
“聽說還在夏威夷。”白人老者回答道。
“我就知道對方不死心,想要調查當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當年參與的人基本都已經死去了,唯一還活著的就是我們幾個老家夥,他難道敢就憑借著感覺,就和我們開戰嗎?諒他也沒有這個膽量!”第二議長一臉鄙夷的說道。
“是的,大人,最近我在組織裏發現了一些新晉人員,表現的尤為出色,我已經暗中注意到他,但是並沒有聲張,並且還讓他升了職,以達到迷惑對方的目的。”白人老者彙報說道。
“哼,我讓你做了嗎?”
哪知道第二議長並沒有高興的意思,反而立即冷下臉來,聲音冷厲的說道,眼帶凶光的看向了白人老者。
白人老者被嚇了一跳,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暗道不好,這件事情應該當先跟議長反應的,但是自己卻為了功勞,而自作主張了!
“議長大人……”白人老者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猶自帶著冷汗,驚恐的望著第二議長。
第二議長坐在辦公桌後,眼神冷厲,蒼老的手裏,一把精致的手槍正握在他的手裏,槍口已經對準了白人老者。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第二議長聲音平淡,但是似乎裏麵充滿了冷意,讓整個屋子似乎都降了幾十度一般。
“自作主張……”白人老者帶著驚恐的說道,眼神裏麵充滿了掙紮,“議長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求您看在我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我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哼,你還想有下一次?”第二議長不由的冷笑出聲。
“不是,不是,大人,我知錯了,求您原諒。”白人老者驚恐的伏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猶如雞奔碎米一般。
“哼,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話,你知道是什麼結果!”第二議長終究沒有下手,畢竟這是自己的老部下了,但是自己長久的信任他,難免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時常的敲打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的話,恃寵而驕早晚會出事情的!
“是,議長大人,謝謝議長大人寬容。”白人老者磕頭如搗藥一般,但是心中卻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情緒,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竟然隻有這樣的結果嗎?為什麼!?自己為這個組織付出的還少嗎?竟然到頭來還是一個奴才?!
白人老者心中極為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貢獻絕對要遠遠的大於自己所得到的,這不公平,雖然白人老者知道世界上沒有公平可言,但是為什麼要強加在他的身上?
想到以前一個人對自己說的話,白人老者的心中突然多了一點叫做“野心”的東西,在他心中的不甘心和怒火的澆灌下,正在不斷的成長!
“還不滾出去!”第二議長看著白人老者的樣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是,議長大人。”白人老者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連跑帶摔的出了門。
白人老者關上門之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眼前路過的組織的成員,看向他的時候,眼神裏似乎都帶著嘲弄,雖然在叫著“軍師”,但是眼神裏分明有幾分叫做諷刺的東西,這不禁讓白人老者心中的怒氣更勝!
白人老者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迎麵碰到不少的人,但是他全不理會,隻是向前走著,當然,對於路過的人的視線他也都看做了市嘲諷和鄙視的目光,這讓他感到了自己的可憐和卑微,為了組織付出了數十年的青春,最後竟然還是被人當做一條狗!
這是多大的諷刺啊!
白人老者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好,展開一張紙,然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凱撒!然後寫了數十個靜字,心終於平靜了一些。
|“凱撒啊凱撒,枉你擁有一個大帝的名字,竟然一輩子都這麼窩囊,最後竟然還是被人當成一條狗一般!”白人老者,也就是凱撒有些淒涼的笑道,聲音悲切,像是鷗鳥在哀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