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外人看到的話,估計都會懷疑這是不是慕千輝了。因為慕千輝一向是給人一種堅強如山的模樣,絲毫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沮喪,即使是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也會盡量的去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哭哭啼啼的做小女兒模樣。
但是現在他竟然哭了?也是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被人劫持,而他卻不能有一點兒的作為,這樣的作為委實是過於窩囊,但是他沒有力量去抗爭,那是他的父親,掌握著慕家大權的家主,他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父親,你好狠的心啊!”慕千輝聲音裏麵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恨意。
A市突然平靜了下來,平靜的似乎連一點兒的波瀾都沒有的樣子,街頭巷尾的人卻是少了很多,似乎整個城市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死城一般。
冷冷清清的街道,市場,甚至是街頭兩旁的各種店麵都有大部分關上了大門,不光是如此,曾經人潮如織的市中心,似乎也沒有了往日的生機,隻有那麼零零星星的幾個人,還是負責打掃衛生的清潔工。
一陣清風吹過,吹動了街角上的片片落葉,在地上無力的隨著風的節奏向前移動著。
看著這一幕,玉麟莫名的歎息了一聲,原本A市的繁華現在一下子找不到了,似乎直接回到了四五十年代的A市,根本沒有半點的生機。
旁邊的首領走上前來,看著玉麟一臉感歎的說道:“麟兒,別想那麼多了,現在隻能是盡人事了,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們大可以去慕家逼問藏寶圖,而我們拿到藏寶圖之後立即複印多份,我們不要將他私自占據,那麼別的勢力也就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和我們死磕!要是死磕的話,我們也不會害怕任何人!”
玉麟想了想,隻得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一天下來,玉麟原本以為有首領的幫助,怎麼也可以找出蛛絲馬跡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發現,對方的作案手段和隱藏手段都太驚人了,讓一向是自認為追蹤的祖宗的玉家護衛隊都碰了一個釘子。
“其實沒有線索才是最大的線索,要是普通的國際慣犯的話,都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兒的痕跡,但是偏偏沒有絲毫的痕跡,而且對方的圖謀又是藏寶圖,那麼隻可能是那幾個大勢力了,這一點是可以確認的,並且對方還在A市裏麵掌握了一部分的力量,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將一切的痕跡都抹去,必然是有地頭蛇的配合,但是這些地頭蛇又是不屬於沈家和嚴家的中立勢力,這樣我們搜查的範圍再次減少了不少。”首領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要想從這麼多的勢力中查出來,也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情。
“我們雖然知道是如此,可是要想追查出來,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可是我們卻沒有時間了,三天的時間轉眼間已經過去一天,雨然其實連一天都等的很焦急,要是讓她知道這一天竟然沒有絲毫的線索的話,到時候,一定會撐不住的!”玉麟心中擔憂,語氣中也帶著濃重的憂慮,他也不想葉雨然太擔憂,但是那樣查下去實在是太消耗時間了,而他們都等不起了。
這時候,突然一陣悅耳的音樂響了起來。
玉麟隨手從口袋裏將手機拿了出來,一看是嚴尚飛的號碼,然後按下了接通鍵,輕聲問道:“喂?尚飛,有什麼事情嗎?”
“你那邊查探的怎麼樣了?有結果了嗎?”嚴尚飛直接問道,這一天簡直快要將他忙壞了,但是還是沒有絲毫的結果,於是將希望放在了玉麟的身上,希望從玉麟那裏可以得到一個比較好的結果。
“唉,”玉麟輕聲歎息了一聲,原本不想打擊嚴尚飛,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結果,“我在南郊這邊都快查遍了,但是也沒有絲毫的線索,那個電話亭也找到了,但是上麵竟然沒有留下絲毫的指紋,根本無從查起。”
嚴尚飛一聽這個,心中就是一沉,難道果然是國際上的大勢力做的嗎?但是他們想要用樂樂和君君要挾慕千輝的話,那其實根本是癡心妄想,慕家的那個老爺子絕對是一個狠心人,他們的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樂樂和君君就危險了嗎?
“尚飛,家銘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嗎?”玉麟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似乎對於這個A市最大的勢力又抱起了一絲希望,畢竟,作為地頭蛇,怎麼也應該可以打聽到一些東西的,要是真的查不到的話,那麼首領的預測估計就是真實的了。
“家銘那邊還沒有消息,我一會兒去問一下吧。”嚴尚飛有些沮喪,沒有想到現在的A市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就連他們三家合力都找不到兩個孩子的去向,這實在是太諷刺了,枉沈家和嚴家還是A市的霸主呢,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