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倩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最後狠狠的一拍桌子,怒聲的說道:“王鳴,事情都是明擺著的,為啥羅景泰還是調查調查去的,難道要看著更多的孩子被那個畜生禍害嗎?”
王鳴搖搖頭說道:“佳倩,你又不是不知道,法律自有法律的那一套規矩,羅局恐怕也有難言的苦衷。更何況,一開始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韓佳倩的老子就是當官的,她自然明白官場裏的那一套東西,有時候並不是你有正義感就可以維持正義的,懲治罪犯需要確實的證據。尤其是那種有些後台的人,不是想收拾就能收拾的。
她悶悶的喝了一口酒,就問:“王鳴,你能保證拿到證據嗎?要不然,咱們叫良哥找人把他廢了得多了,哪裏還需要浪費那麼多的精力!”
“哼,單單廢了他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把他弄進大牢裏,天天叫人爆他的菊花,叫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王鳴咬牙切齒說道。
今天看到小苗苗本人,他對張新的恨意更加的強烈了。
………
與此同時,在上房縣中心小學教師宿舍裏,關著燈,張新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筆記本的屏幕,一隻手在下麵一個勁兒的搗弄著,嘴裏麵哼哼唧唧。
在筆記本的屏幕上,是一張張麵露驚恐的小女孩兒的照片,裏麵當然也有著她們尚未成熟的稚嫩身體。
而在窗外,打更的錢大爺盯著那間一天到晚拉著窗簾的房間呆了半晌,才搖搖頭,輕手輕腳的走開。等到了遠處,才忍不住呸的吐了口唾沫,狠狠的說道:“草泥馬麻痹的,早晚不等!”
王鳴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過來午夜十二點。
他原本打算和韓佳倩在外麵過夜的,可是兩人情緒都不高,吃過飯之後一商量,還是回家睡覺好了。
王鳴躡手躡腳的從東屋窗外經過,就聽見杜二喜咳嗽了幾聲,連忙停下腳步,盡量低聲的說道:“媽,是我!”
“聽出來了,你這一星期跑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屋裏麵杜二喜嘀咕的問。
“我忙點事兒,不用惦心!”王鳴撓撓頭,尋思著小苗苗的事兒還是不說為妙,萬一一不小心在縣裏傳開了,肯定就會惹來無數的風言風語,會對那孩子造成更大的影響。
“行了,大半夜的,趕緊回屋睡覺吧!對了,何梅那丫頭來了,說是高考完了,想在咱們家待幾天,我跟你說兒子,人家孩子還小,你可別得瑟啊!”杜二喜說道。
王鳴頓時一陣暴汗,連忙說道:“哪能呢?我就當她是個小妹妹!”
“哼,我看那丫頭可沒把你當哥!”杜二喜哼了一聲。
王鳴吐吐舌頭,趕緊灰溜溜的回屋,心裏頭還是一陣的合計,這麼快高考就結束了?
他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屋裏,生怕吵醒了劉月娥和何梅,索性燈也不開,摸黑脫了衣服,就一軲轆的爬上床,結果卻是嚇了一跳,感情床上還躺著個人。
“是何梅還是嫂子?”王鳴暗想,估摸著肯定是她們以為他不會回來,才在他床上睡覺的。
“嘿嘿,看來是何梅無疑了!”王鳴偷偷一笑,就打算逗逗這個小丫頭。
這樣一來,她頓時從夢中驚醒,失聲的叫道:“你是誰?”
王鳴怕她驚動了隔壁的父母,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捏著嗓子說道:“不許出聲,要不然就滅了你!”
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何梅隻能睜大眼睛拚命的點頭,隻是心裏頭有點奇怪,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咋這麼熟悉呢?
王鳴見她點頭,就笑眯眯的把手鬆開,細聲細氣的說:“不許說話,乖乖躺下!”
這回何梅終於聽出來了,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拿著小拳頭在王鳴的胸口捶了一拳,嬌滴滴的說道:“死王鳴,壞死了!”
王鳴幹笑一聲,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何梅識破了,當下就一本正經的問:“我到底是死了,還是正在壞死?”
何梅捂著嘴輕笑,說了句懶得搭理你,就想從王鳴身上繞過去下床。
可是王鳴卻一把攬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壞壞的說道:“小丫頭,往哪兒跑?”
何梅被王鳴壓在身上,一雙白嫩如藕的胳膊纏住王鳴的脖子,頓時就嬌喘籲籲起來,聲音像膩得化不開的蜂蜜:“大壞蛋,你要幹啥?”
王鳴吞了口口水,感覺下麵的寶貝脹呼呼的難受,隻想找個溫暖濕潤的洞穴一頭就紮進去,腦海裏便不期然的浮現出何梅那光潔溜溜的下身來,頓時便心跳如鼓,對著何梅的臉頰吹著熱氣說道:“你說我想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