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人:“講話要文明,不準說髒話。”
張偉:“是。”
當現實變地荒蕪,虛擬也就逐漸真實起來,成為生活中一種不可或卻的寄托。
張偉知道王炎今晚肯定還會回來得很晚,這對他已經不重要了。
張偉決定明天認真和王炎談一下,了結這個事情。
第二天上午,兩人起床、吃飯、收拾完畢,張偉拉著王炎的手說王炎我們談談。
王炎說談什麼?神情有點慌亂。
張偉說我已經知道你和那洋鬼子的事情了,說了你別生氣,昨天我跟蹤你了,在那別墅裏的事情我都看見了。
王炎一聽哭了,哭得很傷心,屬於欲絕的那種哭。
張偉說你別哭,我不怪你,也沒生你氣,隻是想和你心平氣和談談。
王炎不說話,還是在那哭,哭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張偉說王炎你幹嗎這麼傷心,你給我戴綠帽子我都沒哭,要哭也得我先哭啊。
王炎終於哭完了,開始平靜下來。
王炎說我心裏難受,因為很矛盾。
張偉說你不應該難受的,你的理想可以實現了,可以到國外去發展了,有什麼好難受的,哪裏來的矛盾。
王炎擦幹眼淚,眼睛紅腫地看著張偉說,因為我舍不得你,我喜歡你,可是你實現不了我的願望和理想,而他能。在現實麵前,我隻能選擇未來。
張偉說我知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人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我要是你,我也會這樣選擇。
王炎撲到張偉懷裏,又哭了,說其實這幾天一直很矛盾,也是打算今天想和張偉談的,沒想到張偉先提出來了。又說那洋鬼子讓她搬到那別墅去住,今天就想收拾行李走的。
張偉坐那裏說長痛不如短痛,這樣也好,大家還是朋友,等以後到了國外生個雜交品種,寄張照片回來。
王炎使勁抱著張偉,說你再抱抱我,我想和你做最後一次。
張偉想到洋鬼子在王炎身體上的侵略和肆虐,突然想嘔,搖搖頭,說不可以,洋鬼子進去過的地方我是不會再進去的。
張偉幫王炎把東西收拾好,把王炎送到下麵打上車。
王炎使勁地看著張偉,眼淚嘩嘩地:“我永遠也忘不了你。”
張偉微笑著揮揮手:“一路走好。”
看著王炎絕塵而去,張偉鼻子突然發酸:“媽的,天氣還沒變,怎麼鼻炎又發作了。”
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往日的歡樂和甜蜜湧上心頭,張偉突然感到無比孤獨和寂寥。
迅速打開電腦,找到傘人姐姐,劈頭就是:“我很孤獨,我好寂寞,我需要女人,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傘人回話:“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我做不了你現實的女人,如果能讓你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我可以做你網絡的女人,最知己的女人。”
張偉:“我要你一直陪我,別讓我一個人走。”
傘人:“在你工作之外的所有時間,我都可以陪你。”
張偉:“姐姐,你真好。”
傘人:“姐姐不好,姐姐也有很多毛病和缺陷,隻是你沒發現罷了。”
張偉:“我喜歡你,姐姐,真的。”
傘人:“謝謝你,兄弟。姐姐這樣的又老又醜的黃臉婆還能有人喜歡,也不枉走一遭。”
張偉:“姐姐,即使你是再老再醜的黃臉婆,我也一樣喜歡你。”
傘人:“謝謝,別讓我太感動,我會受不了。”
張偉:“她走了,去那洋鬼子那裏去了。”
傘人:“猜得到,早晚是事情。”
張偉:“臨走之前她要和我做那事,我沒做。”
傘人:“為什麼?兄弟你怎麼突然禁欲了?”
張偉:“洋鬼子進去過的地方我不想再進去,感覺好惡心。”
傘人:“你說話好象太直白了一點,我好象不大適應,不能含蓄點嗎?”
張偉:“好的,以後不說洋鬼子,說老外。”
傘人:“貧嘴,我不是這個,是說那個。”
張偉:“你是說那事兒?”
傘人:“恩。”
張偉:“那事是哪事兒?”
傘人:“小色龜,你一直在和我饒圈子。
夜幕降臨了,溫柔的夜包圍著18樓這個小小的空間.
周一,張偉開始了快樂的忙碌。
張偉很快從失卻王炎的痛苦和失落中擺脫出來,讓繁忙的工作來充實大腦,不讓自己有思想的空間。
張偉走進高總的辦公室,把修改後的方案遞給高總:“我回去琢磨了下,又充實了部分內容,您過目看看。”
高總讚賞地看了一眼張偉,接過去看了看:“你補充的這兩點非常好,也正是那天我感覺不足但又確定不準的地方,很好,你進入角色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