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市長說道:“我是在想先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把他們身後的勢力連根拔起來,這樣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張偉聞言說道:“說的也是,我說你為什麼這麼著急呢,本以為你要等比賽結束後才開始抓捕工作呢。”
張市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時間啊,到時候等到了授獎的時候恐怕王先生一定會逼我選擇他的,到時候吃虧的人是你我。等他們獲獎了我們在抓人恐怕就完了,再加上別人煽風點火,我們的形象很快就會落下一個黑幕交易,見人家贏了就網絡罪名按排在他們身上。到時候民眾輿論壓力我們承受不起啊。畢竟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什麼是不會被炒作曝光啊。”
張偉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他當然知道張市長的想法,他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和自己合作後借此事保全自己,更重要的是以此為跳板以牙還牙將此前所受的傷害如數奉還給王先生,這樣才能消解對他的恨意。
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最高。不然白花力氣卻得不到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二百的效益,不然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偉不由笑道:“剛才我還在奇怪你們的辦事效率這麼快,這麼早就開始動手抓捕對方了,看那樣子你們接頭地點和時間都已早安排好了。原來是這樣。”
想到這一切張偉不由暗自點了點頭,心中對張市長的行事作風和手段也有了一定的肯定,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找上他的。
很快在張市長的陪同下他們一路驅車來到了王先生等人的藏身以及挾持人質的地點,盡管事情從上午到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天而已,但張市長的辦案效率也很高了。
僅僅一個下午就將王先生以及他的那些分散在各處的手下等人全部抓捕並且關在審訊室嚴密監視起來。
誰敢說警察的辦案效率底下,也得分什麼人的事才好說。
這時,那司機將車停放在畫室樓門前,車停下後,張偉扭頭看著那畫室樓,上午的時候他還在這裏險些送命,等下午再來到王先生幾人藏身的這個畫室的時候不由心中感慨萬千。
此時站在那畫室樓門前。張偉幾個人下了車。
張市長仰頭看著麵前的大樓說道:“張偉,那些家夥一直不開口說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先從這裏調查取證了。先掌握一點證據是一點吧。”
聽著張市長的話,張偉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還不服法麼?”
張市長威嚴不由看了張偉一眼,最後微微歎息一聲,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實際上我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沒辦法從他們口中得知有用的東西,隻能通過一些安排在黑道上的線人了解到他們還有在香格裏拉大酒店的同夥,這才將他們一舉抓獲的,以免走了漏了風聲”
隨後說道:“這些人不愧是的經受過良好訓練的人,與那些尋常黑道人士不一眼,不管用什麼方法就是不開口,尤其是那個王先生,哼!”
最後張市長又說道:“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開口,我不信他是鐵打的。”
聞言,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張市長,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好吧,你說吧。”張市長說道。
張偉頓了一下說道:“張市長你是想讓他死呢,還是讓他生不如死?”
“怎麼個說法?”張市長問道。
張偉笑了笑說道:“要讓他死呢,容易,要讓他生不如死呢,也容易,就看你想選哪一樣了。”
“怎麼叫生不如死,怎麼叫死?”張市長問道。
張偉說道:“生不如死就是陷害他讓他蹲一輩子大牢。讓他死呢,也是陷害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永不翻身。”
張市長聞言不由來了興趣問道:“說說,都怎麼做?”聽著張偉說的那些話,張市長不僅僅是感到興趣而已,他覺得這裏麵一定有些端倪是自己想不到的,他所關注的好奇的也正是這個。
張偉看著張市長說道:“我這方法輕易不說,法不傳六耳。”
張市長聞言怔了一下,暗道你不說明白那你蹦達個什麼勁,老是吊我胃口做什麼,不過心中雖這樣想著,但嘴上卻說道:“唉,張偉,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張偉說道:“你到底是選那一個?”
張市長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選死,我讓他似無葬身之地!”
隨後見張偉笑了笑說道:“張市長,嗬嗬,說實話,要他死並不難。”
“怎麼不難了?”張市長問道。
“其實按目前來看他所犯的罪還不足以判死刑,但是要把他的老底翻出來的話,就是殺他一百回也不為過,但這些你都能搞出來麼,恐怕很難,所以要殺他隻有一個辦法。”張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