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聞言暗道,現在於琴在哪裏都不知道,恐怕早就跑路了,你抓,你抓得住麼,再說還有我在,你想抓住於琴根本不可能了,甚至要比抓李雲還要難。根本用不到李雲通風報信。不過心裏麵雖然這樣想,可是表麵卻表現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沒錯。”
隨後張偉說道:“不過,隻要他們不再高出時段來,對我們應該沒有大礙。”
張市長說道:“話不能這麼火啊,張偉,你想想我現在分身乏力一方麵要準備把王先生的背後勢力連根拔起,一方麵還要注意防著別人在我背後放冷槍,你說我能安心麼。恐怕睡覺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隨後張市長左右看了看對著張偉神神秘秘的說道:“你還記得波哥的事情麼?我懷疑這件事就是李雲搞出來的。”
這都哪跟哪啊,別的事張偉不知道,波哥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因為這件事就是他做的,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告訴張市長,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張偉嗯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張市長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偉的話而是對著張偉說道:“張偉我聽說你和司徒浪子搞定老鄭全杖著一個神秘人的幫助,聽說他把一盒錄音帶給了你們你們才能抓住老鄭把柄的,甚至波哥手下鬼子六也是因此而落網的,綜合起來這就說明問題了,畢竟波哥以前是這片土地的黑道頭頭,他要是落網了,誰得利?當然是李雲了。你想李雲什麼出身,我這樣分析應該也算合理了,隻不過至於他為何要懲治老鄭,到底是因為他和波哥走得近呢,還是……”說著張市長不由搖頭起來。
看這張市長的樣子,聽著他的話,連張偉一時間都有些相信了,如果不是這件事就是他自己做的話,他恐怕還真會被張市長的言論所打動,會信以為真的。不過好在他保持著冷靜的心理,並沒有因此的答應什麼,隻是問道:“你說什麼?”
張市掌一下被張偉叫醒了,從那種昏昏沉沉的模樣中脫離出來,然後看著張偉不由脫口叫道:“我知道為什麼了!”那聲音嚇得張偉不由心裏猛然跳了一下,如果不是早做好了準備冷不丁的還真會被她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嚇到。
這時,見張市長粗喘了口氣,然後說道:“張偉,我知道了,我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你想到了什麼啊?張市長。”張偉問道。
“我想到了,你剛才不是說李雲和於琴什麼關係麼?你不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麼?探路的到底是什麼內容,我才想著那李雲一定是看上了於琴,你想啊,老鄭和於琴夫妻關係本就不好,老鄭本就愛亂搞男女關係,經常在外夜不歸宿,於琴一個人在家裏常常獨守空房,日子長了難免要出問題的,而這個問題就處在了李雲的身上。
“後來我估計是她們日久生情,產生了奸情,甚至於琴懷裏的孩子都是李雲的,隻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中保不住火的,後來老鄭發現了他們的奸情,恐怕雙方一定發生了一場惡戰,隻不過李雲是黑社會出身老鄭縱欲過度不是他對手被他教訓了一遍,但這老鄭懷恨在心,於是去找了波哥想通過他找李雲的麻煩。”
張市長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事情很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隨後見他咽了口吐沫,努力平複了下內心的激動,然後說道:“張偉,張偉你還記得麼,記得前段時間黑道大佬滅門的事情。”聽張市長的話於,通過聲音就可以聽出他內心的激動,生意也顧不上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令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