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難道你不擔心我姐的安危嗎?”
時越陽終於忍不住,最終還是說出口。
容深冷漠的望著他,淡淡的問道:“打草驚蛇的後果是什麼,有想過嗎?這就是你口中擔心時初的安危?”
時越陽這才明白容深的用意,臉瞬間變成青紫色。
十分鍾的時間,容深派出去的人已經報回來消息,容深迅速與眾人動身,順著小路偷偷的摸索上去。
一行人來到躲到一處隱秘的草叢中,此時已經能夠看到一片工廠,死去沉沉的屹立在那裏。
“你們有進去過嗎?”
容深把目光放到剛剛前來偵探的護院身上。
對方是老兵,對於這種環境有著絕對的感知。
護院小聲說道:“剛剛偷偷摸進去一次,已經確定裏麵有人,隻是周圍有眼線,我沒有貿然行事。”
對方躲避很隱秘,可終究沒有逃過老兵的眼睛。
容深淡漠的點點頭,對於打仗的事情沒有經驗,這種危險係數這麼高的營救更是頭一回,他繼續問道:“那你有神秘好的方案,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迅速的摸到裏麵去?”
護院欲言又止,“有是有,隻不過……”
時越陽卻沒有閑心在這裏浪費時間,急性子再次多嘴,“隻不過什麼!趕快說啊。”
時初近在咫尺,時越陽的心已經變得不平靜起來。
容深冷冷的掃他一眼,時越陽這才閉上嘴,把頭轉到一邊。
“我們想要不驚擾任何人進去的話,就需要動手解決掉那些眼線……對方反抗的話,可能需要采取強製手段……”
護院的話已經很明顯,對方或是不服從命令的話,看來就需要殺掉了!
畢竟在這種時候難免會發生什麼意外,解決眼線的最好辦法就是一擊必殺。
容深帶在身邊都是信得過的人,皺了皺眉頭,再三思量之下,下了決心,“好,就按照你的方法來,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鬧出人命。”
對方雖然是窮凶極惡之徒,可製裁他們的並不是容深。
事情真的與盛天有關的話,若是鬧出死人的事情,隻會讓對方抓到把柄。
容深迅速安排一行人與護院離開,時越陽本想要一同前往,卻被容深製止。
這裏隻有他能夠約束時越陽,自然不能放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時越陽性格衝動,傷人是小,他更擔心的是暴露此次的行動。
倉庫中的幾人接著剛到酒勁完全撲克,漫漫長夜,隻能用這種方法度過。
手稿男子此時已經不知所蹤,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美譽那個男人,時初倒是感覺更安心一點。
對抗竟然敢隨意的傷害他的人,也就意味著是不畏懼警察的家夥,這種人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幾名男子打牌的聲音越來越大,完全忽略時初的存在,另一方麵,倉庫外的人已經全部被清理幹淨。
護院偷偷的摸到倉庫旁邊,透過縫隙看到裏麵的情況,迅速撤回去告知容深。
得知時初就在倉庫中,容深等人拿上武器迅速的衝進倉庫中!
一腳踢開房門,打牌的幾人還沒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容深的人已經拿著刀衝了進來。
容深與時越陽迅速衝到時初的身邊,見到她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姐,你沒事吧?”
時越陽用刀割斷繩子,把衣服脫下來披到時初的身上。
時初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但見到眾人,還是笑道:“沒什麼事,走吧,我們先回去。”
“容總,這些人怎麼處理?”
護院從一旁走過來,已經把眾人控製住。
容深冷漠的吐出幾個字,“打斷腿,扔在這裏。”
這算是對這群人的懲罰,同時也是給盛天一個下馬威,既然時初已經救出來,盛宇就沒有利用價值,完全可以再教訓一頓後放走,隻不過如何教訓,卻需要好好的去斟酌一下。
容深抱著時初剛剛走出倉庫,沒等他反應過來,草叢中迅速衝出來一道瘦高人影!
他的懷中有著時初,慌亂之中,隻能轉身去護住懷中的女人!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的刀已經沒入容深的身體中,血,正肆無忌憚的流著。
見到這邊有變故,時越陽第一個衝上去,與護院直接把偷襲的人製服在地。
“容深!你怎麼樣!”
望著血泊中的男人,時初的眼角滿是淚花。
護院迅速撕扯下來一塊衣角,為容深簡單的包紮上傷口,一行人這才直奔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