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希望許諾言就是吃醋了。
他迫切的希望她能放棄什麼感動所以才會在一起的言論,認認真真的愛他一回。
隻要許諾言願意好好的給他一些時間了解他,相信她會覺得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的。
宗祈軒和許諾言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餐廳,惹得薑梓月又心碎了一地,這一桌子的菜也沒有胃口吃了。
她“哐”的一下放下了碗筷,嘟著嘴,一臉惆悵。
看樣子,短期內許諾言是絕對不可能離開宗祈軒的了,她就算有再多的小心思,也架不住某個女人臉皮厚不為所動。
似乎是發現餐廳有異動,唐傑很快來到了餐廳,探頭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
一見唐傑,薑梓月立即喊住了他:“唐助理!你過來一下!”
見薑梓月居然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唐傑立即來到了餐桌邊,擔心地問:“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裏啊,他們不吃飯了嗎?還是吵起來了?”
難得宗祈軒和許諾言今天要請薑梓月吃飯,唐傑為此還挺開心的,以為他們三個可以好好聊一下了,沒準薑梓月就會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了,重新去過新的生活,但現在看來,情況好像不對,怎麼看怎麼像是宗祈軒和許諾言把薑梓月給扔這兒了。
麵對唐傑的關心,薑梓月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她立即對唐傑哽咽道:“那個女人又在作妖了唄,吃個飯都不消停!之前我們在門口碰到,她就羞辱我,還給我擺臉色,從小到大,我還沒有受過這個委屈呢,難得我留下吃個飯,她更是變本加厲,然後他們就打情罵俏去了,丟我一個人在這裏,真是委屈死我了!”
聽著薑梓月訴苦,唐傑也跟著難受。
雖然他覺得許諾言應該不會是個主動挑釁別人的人,可能薑梓月對許諾言有成見所以有些誇大其詞,但現在薑梓月的確一個人被扔在這兒了,看起來很可憐。
他隻能好言相勸了,希望薑梓月別太在意。
“唉,你啊,還是離他們兩個遠一點吧,他們現在在熱戀呢,關係好著呢,你說你湊過來看著他們膩膩歪歪的不是自己找氣受嗎?”唐傑說,“你啊,也有自己的生活,有精力關注他們,不如多花點精力在自己身上,為了別人失去自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唐傑現在就像個貼心的大哥哥,不遺餘力的勸著薑梓月。
薑梓月根本無心去聽這些言論,她滿心想著都是許諾言。
“可是,他們的感情明明也沒多好啊!”薑梓月委屈的辯解道:“那個女人,就是個替身而已,又不是什麼真愛,有什麼了不起啊?她憑什麼這麼對我?我知道她有本事拽,畢竟她的確有本事把祈軒哥哥迷得不要不要的,但她憑什麼對我這樣啊,真把她自己當盤菜了!”
“好啦,你呀,真的不要管他們的事兒了,讓他們自己糾纏去吧。”
“唐助理,等下麻煩你開車送我回家啦,路上陪我聊聊天,天啊,我不找人聊聊,我怕是都要氣炸了。”
“好的,你什麼時候走,我就送你。”
薑梓月一下子站起身來,賭氣道:“我現在就走!以後,我再也不要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回想著許諾言故意在自己麵前和宗祈軒擁吻時那得意至極的眼神,就有那故意挑釁甚至是耀武揚威的姿態,她就覺得鼻子都要氣歪了。
再繼續呆在這裏,她怕是馬上就要原地爆炸了,還不如離開,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她不在這裏盯著也不要緊,她已經吩咐好了這個新居裏的傭人了,以後多明示暗示一下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明白一個替身而已沒什麼好拽的,以後別太過分。
薑梓月要走,還主動讓自己開車,唐傑樂嗬嗬的就去辦。
這一路,他也算是找到好機會多勸勸她了。
許諾言氣鼓鼓的回到了臥房,拉開衣櫃找衣物,準備去洗澡。
她現在感覺自己滿心都是火藥味兒,恨不能跟人打一架的那種,所以了,她決定洗個澡讓自己冷靜冷靜,不然她真的要煩透了,很想現在就把薑梓月給趕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麵對薑梓月的時候真的脾氣很大,就連看見趙美蘭,她感覺都沒有這種效果。
宗祈軒跟了進來,看著她大力的拉開了衣櫃拚命翻找的樣子若有所思。
許諾言算得上是極有素養的一個人,如果不是脾氣上來了,很少會有重手重腳拿生活物品發脾氣的時候。
現在的她,一舉一動間無不透露著一股奶凶奶凶的勁兒,仿佛隻要一搭話她就會撲過來拿小拳拳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