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被牆壁撞的彈了回來,直接壓在來之前的那個保安的身上。
之前那個保鏢本來是要掙紮著起來的,但是又被他這樣再次一壓,隻聽啊呀一聲,又直接趴在了地上。
兩個保鏢重疊在一起,看起來頗為樂觀,更是好笑。
本來他們是來了十個保鏢的,現在四個保鏢都已經被我治住了。
那中年男人就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說道:“少爺,你這功夫是哪裏學的?這怎麼可能呢?”
他本來以為,我的媽媽是這麼一個平常的人,那麼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厲害的身手?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嗎?
若是我很厲害的話,應該家裏的建築也是非常的豪華的。
又或者也可以將媽媽接到城市裏麵,過好的生活?
他顯然有些不明白。
但是對於這一點,我之前是考慮過的,因為我而走的是一條黑暗的道路,有著生死之危險的路,所以我怕牽連到母親,所以並沒有將她帶到城市裏麵,帶到城市,或許會給她帶來殺生之禍,所以留在農村是最為安全的。
我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管我到底是哪裏學來的?我就問你一句,你們到底走,還是不走?
若不是看在你們並無惡意的份上,今天我就會讓你們栽到這裏了,早就全部將你們廢掉。
我的語氣就如同殺豬的刀,絕對犀利萬分,毫不留情。
一對雙眸,狠狠地掃過他們,我是殺過人的,所以眼神之中帶著自然的血腥。
那氣勢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也就因此,當我氣勢一凜的掃視他們的時候,那中年人的氣勢立即被我震懾下去。
這年頭,要做任何事情,粗暴,簡單,幹脆是最有力的。
當然,如果你非常有錢的話,就可以用錢狂砸。如果沒有錢,你就必須要顯露出你的狠,否則,你將會如同螻蟻一般被踩在腳下。
如果你是強者,就可以俯視他們。
若是換作以前,見到這種高貴的上流人物,我估計也會心生怕意。
可是很遺憾,通過這幾年生生死死的考驗,我早就脫胎換骨,不是以前的邢凱。
做警察臥底的時候,就當了地下勢力的老大,那麼在勢力上,絕對軍臨天下,展壓他人。
那中年男人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隻好得罪了,如今咱們的公司出了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繼承人,否則偌大的一個公司將家破人亡,再無後繼之人。
你要想一下,身為公司唯一的繼承人,你於心何忍?”
於心何忍嗎?我冷笑了。
雖然說,這麼多年來我所用的生活費,都是用著他們的錢,但是那些錢是母親撫養我應該得到的,與他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而且,如今他們的公司存亡,又於我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我淡淡得說道:“你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們想要一起上,那麼就一起上呀!看你們誰能奈何的了我。
當然,你不想死的話就滾遠一點。”
我對他說話,還是留有三分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