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女人灼熱的目光,傅正南勾了勾唇角,抬起頭來,逗弄她道:“老婆,你再看下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想不想跟我在辦公室裏纏綿一次?”
她被對方的話噎得無語,自從得知他不瘸不瞎之後,總會聽到他時不時冒出幾句令人害臊的話,每次都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而且不知該如何作答。
雖然自己算不上個伶牙俐齒之人,但是從未感到這樣詞窮。
她心有不甘,抿了抿嘴唇,反駁一句,“你在公司裏也敢這麼不正經?”
傅正南轉動著輪椅來到她跟前,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跟老婆一起‘做’的事,怎麼不算正經事?”
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在“做”字上加了重音,女人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抬起手指了指窗外,裝作吃驚地說:“正南,你看那是什麼?”
傅正南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除了藍天白雲之外,窗外什麼都沒有。
“老婆,你看到了什麼?”
女人捂著嘴笑了兩聲,眨了眨眼睛,說:“我看見你的臉皮飛過去了。”
言外之意,麵前的男人已經沒臉沒皮了。
“哈哈……”傅正南大笑起來,站起身把她抱在懷裏,寵溺地說,“小丫頭學壞了。”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並排在沙發上坐下,她有些糾結地輕蠕了幾下紅唇,嚴肅地說:“正南,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傅正南見她說得認真,隨即斂起笑意,問道:“什麼事?”
“今天,我媽來公司裏找我借錢。”她黯然地歎息一聲,蹙了蹙眉,接著說,“宋家的造紙廠倒閉了,她想幫我爸的忙,所以又跟人賭博去了,結果欠了人家兩百萬。中午的時候,追債的人都找上門來了!”
男人知道她心軟,遇到這種事肯定是想出手幫忙,於是率先開啟了話題,“你想幫宋家?”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宋家對我有養育之恩,出了這麼大的事,不能撒手不管。要是沒有他們,也就沒有現在的宋清雨。老公,你說是麼?”
果然不出他所料,小丫頭心地善良,懂得知恩圖報,看見宋家有困難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傅正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眸光裏滿是疼惜,溫柔地說:“老婆所言極是。”
她見對方沒有直接反對,順勢說出了那句本來難於啟齒的話,“最最親愛的老公,你是世界上最聰明能幹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想出辦法。”
為了報答宋家,真是豁出去了,連如此肉麻的話都能說出口。
“你說的‘能幹’是指哪個方麵?”傅正南嗓音曖昧,故意把話題帶歪。
她知道男人又要說出很汙的事情,趕緊直入主題,“你可以給我爸在傅氏安排一個職位嗎?他辦事穩重,而且吃苦耐勞,在工作方麵絕對可靠!”
聽到這話,男人無奈地笑了笑,他早就聽說宋家對她並不好,可是她還夠以德報怨,真是覺得特別心疼她。
但是,他不忍心讓她著急難過,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他勾起手指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答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會給他安排一份工作。”
“老公,謝謝你!”她在男人的俊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留下一個獎勵的香吻。
他感到心裏像灌了蜂蜜一樣甜,捏了捏她嬌嫩的小臉,壞笑道:“美人計應多多益善。”
女人轉了轉眼珠,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笑著說:“還想請老公給我媽也安排一份工作,讓她每天都能忙起來,免得她再去賭博。行嗎?”
其實,比起剛才那件事情,他反倒覺得讓薛珠佩戒賭更加重要,否則將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到時候鬱悶的還是自己的女人。
而且,這還是個調戲小丫頭的好機會。
他皺了皺眉頭,裝作很為難地說:“據我所知,你的養母沒怎麼工作過,什麼都不會做,恐怕不好安排。”
“隨便給個崗位就行,不用掙多少錢,關鍵是讓她有個事情做。”女人認真地答道。
傅正南沒有吭聲,隻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下一秒,女人便向前探身,將自己的紅唇送了過去。
誰料,在四片唇瓣相交的刹那,男人突然伸出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的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將她吻到微微喘氣,他才鬆開對方,說:“既然老婆這麼配合,那我就答應你。”
她害羞地撲進他懷裏,討好般的在他懷裏蹭了蹭,柔聲說:“謝謝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