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想找你必須起早啊，我太了解你了，除非有事，否則一早來了之後又去公司視察了，有你這樣的領導，是我們公司的福氣啊。”張瑞鴻半分也不掩飾地拍了一記。
楊飛雲笑了起來：“一大早的就這麼奉承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張瑞鴻笑著道：“我說的可是事實。董，是這樣的，根據公司的要求，最近的項目要跟其他的幾位公司合作，時間比較急，我弄了一個方案請你過個目。”
這種培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楊飛雲隻是簡單過了一眼，道：“就按這個方案來吧。”
“好。”張瑞鴻點了點頭，忽然道，“楊總，我聽到一些傳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楊飛雲抬起頭道：“什麼傳言？”
“關於葉雲公司的。”張瑞鴻道，“葉雲集團的董事林小冬，聽說因為屬下接受召見動作慢了，要把職員開了，而且還要在葉雲公司弄出來一些大動作，清洗一遍公司裏麵的人呢。”
“有這樣的事？”
張瑞鴻笑了笑：“執行董事要樹立權威，正常。隻不過到底年輕啊。我看他們公司要亂上了陣子了，跟他們公司合作的事情，看來要先放一下再說了。”
楊飛雲看了張瑞鴻一眼，張瑞鴻看了一下牆麵上的鍾，道：“我還有個會，差點忘了，楊總，你先忙。”
看著張瑞鴻出去，楊飛雲沉默了一下，道：“小沈，你過來一下。”
天空還飄著零星的小雨，林小冬已經在前往五水縣公司分部的路上。
公司的專車的副駕駛上坐著郭嘯，林小冬坐在後排，這一次去五水縣公司分部，是因為昨晚衛國洲的電話。
五水鄉縣葉雲公司分部的項目副經理陸宏達是衛國洲的同學，衛國洲打電話來讓他關照關照。林小冬明白衛國洲為什麼打這個電話過來，一個縣級的項目經理動用太多的關係有些大材小用了，跟用大炮轟麻雀的道理差不多，相比之下，自己正好是葉雲公司的董事，請自已這關照正合適。
林小冬並不反感這種托關係，昨天林小冬在電話裏也明確說了，堪當大用沒問題，庸才則免談。
五水縣在市城南側，距離市城並不遠，也就不到二十公裏的路程，一條路開到頭。
林小冬注意到市裏城道路兩側不少店麵都是美容、桑拿、修腳的，隨口道：“咱們芸壇的娛樂業很發達嘛。”
郭嘯自小在芸壇長大，對此覺得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司機小魯道：“芸壇就是小東莞啊。”
“小東莞？”林小冬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麼，道，“為什麼這麼說？”
小魯道：“這些店麵看上去都很正規，其實裏麵別有洞天，不知道掏空了多少男人的口袋。”
林小冬笑著道：“有這麼誇張？公安局不管的嗎？”
“警察怎麼管啊，管也管不過來，唉，這些人眼皮活的很，一看見警察就跑了。”小魯頗有些義憤填膺，“現在的芸壇已經變了味了，林董，我說了你可能不信，到了晚上你再探訪探訪就知道了。”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來了興趣，今晚咱們就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