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林小冬大義凜然,忽而又道,“你那個團隊怎麼安置?”
沈碧茹道:“把管家留下來就行,其他人明天就會離開,都是雇傭的。”
吃了晚飯,人也各自散去,在臨來之前,沈碧茹已差人訂好了酒店房間,這些人簽的都是旅遊護照,有沈碧茹付的一大筆傭金,倒也可以在這個東方古國好好暢玩一番。
這個時候,林小冬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好好去看看兩個孩子,剛剛過去,便驚動了他們,頓時哭嚎了起來。
沈碧茹抱過孩子,喂起奶來,林小冬看著沈碧茹胸前的兩團鼓脹,咽了一口口水說:“我也要。”
沈碧茹險些沒笑得岔過氣去:“滾一邊去。”
林小冬腆著臉道:“這不才用一個嘛,另一個閑也閑著。”
沈碧茹拚命忍著笑說:“你隻要兒子,不要女兒了?女兒還沒吃呢。”
林小冬喪氣道:“那我怎麼辦?”
兩口子正瞎鬧,林小冬手機一震,低頭一看,是老爺子打來的電話:“人接到了吧?住的還好嗎?要是不習慣,我再換。”
林小冬趕緊道:“爺爺,已經非常好了,再換就得住皇宮了。”
“那就好,小冬啊,我想看看重孫子呢。”老爺子居然巴巴地哀求了起來。
林小冬心頭大樂,向沈碧茹遞了個眼色,沈碧茹微微有些猶豫,如果她是正牌夫人,那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她原本就跟一般的世俗女子不同,短短的兩秒猶豫之後,便低聲道:“我也想見見他老人家。”
林小冬當即道:“爺爺,這麼晚了,您要是方便,那就來吧。”
此時的另一處宅子裏,高軒正襟危坐,在他的麵前橫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木幾,剛剛入夜,屋子裏茶香四溢。以高軒的性子居然能如此垂眉順目還真是少見。
木幾的另一側,陸遠航緩緩懸壺,為高軒麵前一丁點大的瓷杯裏又續了一杯,高軒眉頭一凝道:“哥,這茶我都喝了幾十杯了,再喝,膀胱就要憋炸了。”
陸遠航失笑道:“你做了有一段時間的CEO的人,這點耐性都沒有麼?”
高軒不耐道:“現在別說是CEO,就是再牛比的人,這也坐不住啊,沒規定我的膀胱就比一般人的要大吧?哥,你就別神神叨叨的了,你就直說吧,唐強的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陸遠航淡淡地掃了高軒一眼,緩緩道:“高軒,你我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也情同手足,咱們陸家能走到這一步,靠的都是父親的努力。在這個過程中,可謂是充滿了辛酸與血汗,現在父親已經從最巔峰走下來,如何使陸家更加光大,不能再依賴於他老人家。陸家男丁隻有你我二人,陸家就隻有你一個人,陸揚帆兩口子不是做生意的料,上升的空間有限,其作用也就是你的助力,至於孟遙的老公林哲宇,雖然也是重點培養的對象,但是論起重要性來,你才是第一人。”
說到這裏,陸遠航一頓,咪了口茶,才接著道:“你是不是能達到父親那樣的高度,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是我要跟你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絕不能意氣用事,做生意是一個非常險惡的區域,不能說充滿了罪惡,但是絕不如表麵看上去的那麼光明。我不反對你交朋友,但是為朋友辦事,你需要分清對你是不是有利,最起碼要對你無害。”
高軒沉聲道:“哥,我知道政治的殘酷,但是如果把任何事情都與事業掛上鉤,活得不累嗎?你之所以不願意踏入家族生意,而是選擇自己奮鬥,也正是因為厭倦這些爾虞我詐吧?唐強是你安插在文東身邊的人,你連他都不保,會不會寒人的心?”
陸遠航的眼神一凝,低叱道:“你知道什麼?你又知道些什麼?唐強,原本就是炮灰,在他藏匿於文東身邊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