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暫時就是這樣,林小冬也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來,林小冬有些疑惑的是樓運城的停職,停職接受調查沒什麼問題,但一般來說,是不會安排接任者的,這是不是意外著公司準備放棄樓運城了?
不過眼下,林小冬也沒閑暇去顧這些,而且他就是對工作再充滿熱忱,也不可能主動請纓去調查事實真相,現在市裏的公安警察都在調查這事,他所能做的也隻有配合。
不過既然充滿了救火隊員的角色,雖然案子輪不著他去查,但如何消除影響則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所以一散會,林小冬道了聲“大家辛苦”讓眾人散了,卻是將劉一山給留了下來。
問了一下後續的事件進展,得知死者夫婦的親人們都來了滄州,尤其是兩人膝下留有一子,心頭惻隱之心大動,問道:“劉經理,現在死者家屬那邊是怎麼處理的?”
劉一山擰著眉頭道:“現在這事比較敏感,市局這邊個個談事色變,雖然不至於人人自危,但這事還真沒有誰敢碰。目前安撫工作由公司裏麵的人去做的。”
林小冬表示理解:“我理解,這個燙手山芋我來接吧,作為兼任安全部的部長,不表個態,怎麼都說不過去。”
劉一山道:“林副總,死者家屬的情緒非常激動,加上胡愛珍是在我們公司的辦公室跳的樓,所以對我們非常敵視,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林小冬道:“你也說他們很敵視了,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做領導的總不能一直要下屬有擔當,自己不擔當吧。”
劉一山笑了笑道:“林副總很體恤下屬。”
林小冬道:“劉經理,我知道你是以前是警察出身,又是安全部的經理,樓部長被調查了之後,安全部的工作還是要以你為主,就這個案子而言,你有什麼感覺?”
劉一山顯得很是謹慎,沉吟片刻道:“林副總,您知道,查案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的時候,我不能亂說。”
林小冬笑了笑道:“小心求證不錯,不過前提也是大膽假設,況且現在隻有咱們兩個人,屬於私下聊天,不是討論案情,所以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
見林小冬這麼說,劉一山便不再推脫,道:“這事說起來挺複雜的。先說單大兵的死吧,確實沒查出什麼異常的地方,屬於安全生產事故,但是胡愛珍說工友單大同說單大兵的死有貓膩,蹊蹺就蹊蹺在這裏,單大兵找不著人了。”
林小冬追問道:“就沒查一查單大兵到底去哪兒了?”
劉一山道:“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當時我剛向樓部長彙報過這事,就發生了胡愛珍強闖會議室的事情,隨後胡愛珍就跳了樓,所以這事……”
林小冬看著劉一山的眼睛:“我剛剛說你是警察出身,做過刑偵大隊,還破了不少的案子。”
“林副總慧眼。”劉一山撓了一下腦袋,“公安機關介入此案,咱們公司就不能明刀明槍了,所以我私下裏讓人去查了,不過並沒有查到單大同的下落。”
“沒查到?”林小冬皺眉道,“現在的監控設施非常發達,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