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夢嬌穿著一身時尚名貴的衣服,出現在眾人麵前!
上身是一件皮草,下麵是一件黑色皮裙。那修長的雙腿上,裹著一副黑色絨襪,及膝高跟女靴,踩奏出陣陣悅耳的旋律。
‘親愛的母親大人,我來啦!’歐陽夢嬌一進門,便直衝餘夢琴而來,並伸手攬住了她的脖子,撒起嬌來。
餘夢琴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止住了歐陽夢嬌的親密動作,埋怨道:幹什麼呀你,你怎麼回來了?
歐陽夢嬌強調道:怎麼,女兒來看望一下母親,有錯嗎?
餘夢琴道:現在是上班時間!
歐陽夢嬌一揚頭:上班時間怎麼了,上班時間就不能回來看望母親了?有首歌不是唱的好嗎,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媽媽準備了一些嘮叨,哪怕是幫爸爸洗洗飯筷揉揉肩……
她把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曲,用自己的方式拚湊到一塊,哼唱起來。
餘夢琴質問道:那你跟付總和黃總請假了沒有?
歐陽夢嬌瞄了一眼付潔和黃星,振振有詞地道:他們不在,我怎麼請假呀?跟誰請?
‘胡鬧!’餘夢琴道:你再這樣我行我素下去,那就乖乖回來,陪在我身邊。
歐陽夢嬌委屈地道:沒胡鬧呀,我。不信你問問這二位,付總,黃總,我在鑫夢商廈表現怎麼樣,工作方麵,是不是好認真的噢?
付潔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是,是,歐陽督導在工作上還是比較認真的。
餘夢琴冷哼了一聲:你們在我麵前,當然不會說她工作不行了。我這女兒呀,太任性。
歐陽夢嬌將目光定格在包時傑身上,眼珠子鬼靈精怪地轉了幾下:咦,這不是包時傑包經理嗎?你怎麼也來了呀?你來幹什麼?
包時傑有些尷尬地支吾起來:我,我,我……我來是……
付潔替他打起了圓場:是我帶他一塊過來的!
歐陽夢嬌裝作很疑惑地道:那也不對呀!付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一個小小的經理,而且還是剛入職沒多久,你帶他來,我母親大人……餘總,跟他說的上話嗎?怎麼,付總出門,還需要帶保鏢呀?
她這一番間接的諷刺,讓黃星心裏有些痛快!
付潔伸手攬了一下頭發,說道:包經理的工作能力,相信歐陽督導和黃總是有目共睹的,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才……在商場建設和規劃方麵,他有著出色的表現……
歐陽夢嬌連連搖頭:反正我沒共睹,我也沒感覺到。咦黃總呢,黃總你覺得呢?
黃星脫口而出:確實有些誇大了,哈哈。
付潔臉色頓時鐵青了下來,她皺眉瞄了一眼黃星,有些生氣他在關鍵時候落井下石。
而其實黃星是在落包時傑的井,他們是一對不可調和的冤家。但在付潔看來,黃星落的是自己的井,下的是自己的石。
歐陽夢嬌在母親麵前,仿佛有一些狐假虎威的架勢,說起話來那叫一個不含糊。她接著說道:就是誇大了呢!他在商廈幹什麼工作了呀,無非就是重新裝修,增設櫃台,縮小客戶的活動和休息區域……除了這些殺雞取卵的做法,他還做了什麼呢?唉付總呀,從鑫緣公司的時候,你提拔起了黃總,這證明你的確是個伯樂。但是到了鑫夢商廈,你這個眼光就差了好多呀。不是所有的馬都是千裏馬,也不是所有的伯樂在所有的時候,都認得千裏馬。
餘夢琴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伸手,說道:夢嬌,你說你一回來就搗亂,就搗亂。去,要麼到別的房間去呆一會兒,要麼馬上給我回商廈上班!
歐陽夢嬌委屈地一噘嘴巴:媽媽大人,我哪有啊!我也是商廈的督導,按職務和資曆,我總比那誰……他一個小經理要高的多吧?再說了,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他一個經理都能坐在這裏,我為什麼不行呢?
說的好!黃星心裏暗暗竊笑,這丫頭替自己出頭諷刺了包時傑,自己不能不仗義,於是說道:餘總,歐陽督導的確成長了不少,在鑫夢商廈,工作起來有板有眼兒。讓她聽聽,沒壞處。
‘就是就是!’歐陽夢嬌衝黃星使了個眼色,得意地強調道。
包時傑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畢竟資曆太淺,職務又低,因此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反駁。
倒是付潔皺了一下眉頭,為包時傑申辯道:我今天帶包經理過來,自然有我的道理。餘總,包經理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在企業管理和長遠規劃方麵,有著特別突出的才能。我帶他過來,是想讓您看看,我記得之前就曾向您提議,準備提拔包經理為……為鑫夢商廈的副總經理。常務的。
包時傑見付潔這樣一說,不由得得意地一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