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邊走邊看著周圍的情況,雖然她不是學裝修設計的,不過她還是能看出來,這個屋子裏的擺設應該都不便宜。
走廊兩邊的架子上都放著古董花瓶,看成色,應該不是假的,照這麼看,江休應該不窮啊?
“喂,你們又不窮,為什麼那麼摳門?我要吃的東西都很常見,而且也不是很貴。”江雪兒抬頭看著刀疤,有些不解的問道。
“江小姐,有些事情你不懂,你也用不著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在這裏呆著,這就足夠了。”刀疤隨手把箱子扔在了走廊上,帶著江雪兒往樓下走。
江雪兒有些無語了,她一步一步的往樓下走去,很是不滿的說:“讓我住這裏可以,但是,我想吃什麼你們應該能供應吧?摳摳搜搜的幹什麼?”
“你想吃什麼我們都有滿足,不會對你摳摳搜搜的了。”刀疤很是無奈的帶著江雪兒走進餐廳裏。
依舊還是那些人,江雪兒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就有女傭上菜了。
晚餐倒是沒有吃西餐,而且準備的還挺充分的,江雪兒端起碗,拿著筷子自顧自的吃著。
“你倒是不客氣。”
江雪兒抬頭看著對麵的江明瑋,夾了一些牛肉放在碗裏,很淡定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客氣,又不是我要來這裏的,說真的,你們這裏的夥食很差,廚師的手藝還不如人家業餘的了。”
桌子上的菜倒是挺不少,但是,這個廚子可能真的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做菜的水平實在差。
“你說話就不能不這麼衝嗎?”江明瑋吃了一口飯,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若是被人綁了,我敢肯定,你會比我更衝。”江雪兒伸出筷子夾了一鴨腿,淡定的說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幹嘛要住在深山老林裏,如果不想被發現,出國不就好了。”
“我們為什麼要出國?我們本來就應該在這裏的。”江明瑋放下筷子,勾了下嘴角,“該走的人本來就不是我們。”
江雪兒拿著鴨腿咬了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江明瑋說:“如果你覺得這個社會對你不公平的話,你可以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
“法律從來都是用來踐踏的。”
江雪兒盯著江明瑋,她其實覺得江明瑋說的是挺有道理的,法律有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然而,不是說法律沒有用就無視法律,這樣隻會讓這個社會變得更加的亂。
“喂,既然你覺得現在的法律不靠譜,你為什麼不去做市長?或者做總統也行啊,你在這裏抱怨沒有用,如果你夠厲害,那就用正當途徑來改變這一切。”江雪兒淡定的對江明瑋說。
江明瑋皺了皺眉,隨口問道:“你真的覺得做了市長就能改變這裏的一切?”
江雪兒放下手裏的鴨腿,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自顧自的說道:“我熟悉的市長不過就是林凱和吳忠,吳忠的女人曾經就是仗著有個市長老爹對我耀武揚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