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然臉色一變,但依舊態度蠻橫的瞪著墨忘:“你在這裏說什麼胡話!我有什麼底?”
墨忘繼續皮笑肉不笑,“你做的那點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
“墨忘你別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裏清楚!”墨忘說,“你騙初末說跟流年上過床,實際上是什麼?你勾引流年沒成功,別說上床了,就是床角都沒有碰到,你明知道在流年跟初末分開的這兩年,兩人之間出現了隔膜,流年是不會解釋的,所以就更加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墨忘這句話一出,全場安靜,初末不可思議的衝上前,抓著墨忘說:“你剛才說什麼?”然後轉身對著一旁麵色十分難看的墨以然問:“那天在酒吧裏,你騙我?”
大抵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墨以然覺得再裝下去也毫無意思,她冷笑:“騙你又怎樣?就你這麼蠢才會上我的當!如果你對流年信任的話,會僅聽我的一麵之詞?嗬!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得流年的愛?”
“那就憑你這樣又配?”墨忘笑道:“一個從來都沒得到過自己喜歡的男人正眼瞧的人,有什麼資格嘲笑被你男人正喜歡,並且會一直喜歡著的女人?”
“你!”墨以然用手指虛指了指墨忘,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墨忘估計已經被殺死了,然後再被鞭屍一百遍啊一百遍!
就在兩人冰火不相容的緊張時期,站在一旁看了許久的大嬸有些看不過去,走上前對墨以然說:“這就是你做姐姐的不對了!”
“……”墨以然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大嬸。
但聽大嬸歎息的凝望著墨忘:“這麼一個俊俏的小夥子得了神經病就已經很可憐了,你為什麼還要跟一個神經病過不去呢?”
“……”
最後的爭吵,墨以然在看那大嬸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裏,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一直未吭聲的初末忽然叫住了她。
墨以然本能的轉身,迎麵就迎上了初末潑過來的白粥,原本趾高氣揚的女王在這一刻變成了狼狽的婢女。初末冷冷的看著她,說:“這是還給你的!”
然後轉身就往食堂外麵走。
一直走到操場上,才聽見墨忘在背後的鬼哭狼嚎:“楊初末你等等我啊太沒良心了啊你隻顧著一個人跑把我丟給那個恐怖的母夜叉……”
初末無奈的轉身,就見墨忘氣喘籲籲的,她忽然就笑出聲來:“我可是領略過你毒舌起來比母夜叉還恐怖!”
墨忘瞪眼:“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碰見事情都忍聲吞氣?”
“我沒有忍聲吞氣啊!我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潑她一臉白粥了,還要怎樣?殺了她,然後上新聞聯播嗎?”
“……”
初末想了想又說:“話說你好像很看不順眼你姐的樣子,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姐姐,你這樣,回去好交差嗎?”
墨忘嗤之以鼻:“我要交什麼差?我巴不得他們一輩子都別來找我,就墨以然那人精,跟她爸爸一樣,詭計多,不過她如果學到他爸爸一般聰明,做事滴水不漏,這次也輪不到我們占上風了……話說我現在得罪了墨以然,沒地方住了,你是不是應該收留我?”
初末說:“我自己都住寢室,怎麼收留你?”
“我陪你住寢室啊!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有時候初末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女寢室癖?
“哎,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看我現在為了你得罪了墨以然,家裏人肯定也不會放過去,你現在倒好,撒手不管了,你對流年家的那隻狗都有同情心,怎麼老不把我當人看呢!”
“嗯,你是八戒。”
“你還大師兄呢!”
“二師弟你好!”
“……”墨忘翻了個白眼,“雖然你是流年的女人,可要不收留我,也別怪我對你狠起來!”
初末挑眉看著他。
但見墨忘忽然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後忽然指著初末大哭大吼:“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為了你從家裏逃跑出來,又出了車禍被送進醫院,你居然背著我跟你的奸夫同居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希望你今年畢不了業!”
初末:“……墨忘你別鬧了!”
“哼!我沒鬧!我說的是事實,你不敢承認嗎?你害怕了嗎?心虛了嗎?”
心虛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