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們一群人也是趁慕總去開會的時候,來湊湊熱鬧,大家都想見見這位未來的老板娘廬山真麵目,所以一個接一個的來敲門,沒想到他最倒黴,被慕總抓了個現行。
被抓了個現行還不算什麼,要是慕總誤會他對未來的老板娘有意思,那可就冤枉大了!
想到這裏,他遞完奶茶後便深呼吸一口氣,對著流年特別誠懇的說:“慕總,買奶茶隻算是工作,我對未來的老板娘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慕總沉默了一下,隨後淡淡地問:“奶茶多少錢?”
“八、八塊錢。”
“去找財務報銷吧。”
“……”慕總,八塊錢……不用了吧?
慕總反問:“不是說算工作?”
“……是、是的!慕總,遵命!”
捂著小心髒飛快的跑出去,男職員在心裏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要對老板娘好奇,再也不要當炮灰。
此時,圍在辦公室外麵的一群人立刻湊上前來,關切地問:“慕總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
“那你怎麼還一張哭喪的臉?”
男職員心裏很難受,哽咽地說:“慕總讓我去財務拿報銷。”
“啊?報銷什麼?”
“報銷一杯奶茶的錢。”
“……”
半個小時後,大家都聽見財務室傳來財務女非常暴躁的罵聲:“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摳門呢?連八塊錢也要來報銷?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八塊錢這種小事你也來找我?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煩這麼摳呢?”
男職員恨不得把臉埋在一對財務報表裏,他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啊!——“真不是我要來報銷的啊……我是被逼的……”
中午,流年問初末想吃什麼,初末想了一下說:“可以出去吃嗎?”
流年自是沒有意見。
出門的時候,初末專門挑了大家都去吃飯的時間,拉著流年飛快的逃離辦公室,想著下午可不要再來了。
誰知道走進電梯,便見流年按了三樓,三樓是全部都是美食,那種開了很多家店的美食樓層。
初末奇怪問:“我們不是去外麵吃嗎?”
“現在外麵堵車,不好開。”流年說,“出了公司不算外麵?”
他明明知道她說的外麵不是這個外麵好麼。
初末憂愁:“我是想出去吃飯的話,下午我就不回來了。”
“怎麼?”
“我覺得我呆在那裏好奇怪啊,又沒事做,每個人看我都像在看個很神奇的東西一樣。”
明明說的如此明顯了,流年卻似乎不懂的樣子,將她扳過來麵對著自己,看著她說:“哪裏奇怪了?”
“唔……他們看我的眼神……”說到這裏,初末幹脆豁出去了,她說:“都是你太優秀了!所以隻要是你帶來的人,別人都好驚奇,都想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站在你身邊。而且我今天還跟你穿的這麼像,真是太囂張啦!”
“囂張有什麼不好?”慕先生挑眉:“我就是喜歡你這麼囂張的樣子。”
“……可是囂張也要有囂張的資本啊!我又不是那麼——”
她的話未說完,就被吻住,想要將她的怯懦都吻盡一般,用了些許力道。初末沒防備地後退了一步,正巧靠在了背後的牆壁上,慕先生一步跨過去,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腦勺,吻更加的深沉了起來。
初末不知道流年為何忽然這樣,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反而引來他不滿的壓製。在那樣密集的吻的攻勢下,初末隻覺得電梯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可這樣的感覺擺明了隻是錯覺,無數次她感覺下一秒就要不能呼吸了,可她還是好好的存在著。
那麼認真的吻,將她的力氣都吻光了,將她的空氣都吻稀薄了,卻依舊維持著她一顆雜亂跳動的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耳邊“叮”的一聲,下一秒就傳來外麵尖叫的聲音:“慕、總總總……”
“……”
流年總算放開了她,可此刻的初末已經沒臉見人了,完全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