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在與他爭了口角,莫說本郡主錯怪你了,一時忍氣吞聲,並不能說明你不如他,反而他要是一兩句話就能把你弄的很生氣,那反而是你自己自身修養不足。
這也是為什麼,你隻是一個領隊,而他也隻是一個領隊的原因。
至於動手,就更不對了,但我本人不反對動手,有血性和鬥誌是好事,不能因為你們在這裏時間久了,沒什麼人管了,就對很多事情淡漠了。
但是要打仗可以,你給我換個地方打,這裏是規矩森嚴的訓練場,不是你們兩個人打鬧的地方。”
慕輕歌慢悠悠的走著,聲音不急不緩:“說句不好聽的,在我的眼裏,你甚至不如他。
你看起來有些懦弱。
嗯……剛剛你嗬斥他的那句話,在我眼裏,太過刻意了,你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樣,在一邊,低眉順目的,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很低,這樣一來,我也不會說什麼,到最後,可能還會覺得你是一個可憐的。”
那領隊的聽得慕輕歌的話,冷汗都是要下來了。
“郡主說的這是什麼話,在任何人的眼裏,屬下都是很老實的,什麼事情都不會逾越。”
“老實是你的優點,同時也是你的缺點。”
慕輕歌手下一頓,帶著一臉憐憫看著他:“你算是老實一點,但是還有著自己的小心思,總以為自己那些小伎倆沒有人發現,但實際上,就是別人不說而已,那剛剛被帶走的封白,雖然是出言不遜,但那也是證明了,性子大大咧咧,不受拘束,有什麼都說。
你為何不想想,他隻是針對你?
難道就隻是因為,你受封律調遣麼?
我是之前沒來過這裏,也不了解你們沒個人怎麼樣,但是,今日一見,你們給我的就是最直接的告訴我,你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一點的時間去隱瞞。”
聞言,那領隊的臉色有點不好,他平時是耍些小聰明,但無傷大雅,就是那封白,老是看不慣自己,總是想盡一切辦法的,找茬。
在別人眼裏,就是他欺負自己,但自己心裏麵清楚,自己也沒少下絆子。
但因為老實的形象和印象,別人都是以為封白欺負自己。
這點小心思,平時也不會有人去在意,就是封白自己,都不在意,在封白眼裏,那二領隊的就是一個偽君子,和誰說話,都不想和他說話。
“是不是對本郡主所說的,沒什麼反駁的了?”慕輕歌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個人,封律也不吭聲,一時間,氣氛沉悶的可怕。
那人低著頭,好半晌,才僵硬的點點頭。
慕輕歌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和另一個領隊的,加訓去吧,不管是什麼原因,另外一個領隊沒來,就是不對的,別和我說什麼他不知道,整個訓練場,去問問,還有誰不知道。”
那人默默的轉身走了。
封律看的忍不住拍拍手:“真厲害。”
“我厲害個什麼呀,無非是手裏麵有著點東西,讓人家忌憚我一些罷了。”
說著,慕輕歌徑直往裏走,邊走邊看看四周。
訓練場很大,但慕輕歌不清楚和封律管的那個比,這兩個哪個大一點兒。
上一次因為受傷昏迷,根本沒能仔細的看看。
這一次倒是一飽眼福。
慕輕歌看的很是認真,畢竟這裏也是自己母親留下來的另一處可以懷念一些的地方。
看著慕輕歌的樣子,封律忍不住道:“騎射騎射,我看你騎馬不錯,要不要試試射的怎麼樣?”
聞言,慕輕歌好笑的看著封律:“哪裏有你這樣帶著姑娘家出來玩的?還騎射,你敢不敢再無聊一些,這也就是我了,換了個別人的話,怕是早就轉身就走了。”
封律不在意的聳聳肩:“我管別人做什麼,反正你不會走。”
慕輕歌好笑且無奈。
“那就試試,讓你戰王爺看看小女子我的騎射,到底是如何的。”
封律拍拍手,立馬有人過來了。
“備馬,和弓箭,本王要和郡主比一比騎射。”
聞言,那人忍不住看了一眼慕輕歌,隻見是一副嬌滴滴的大小姐的樣子,也是沒抱太大希望,估計就是戰王爺為了哄自己的未婚妻開心弄的吧。
但是,這都不是自己一個做下人應該操心的,所以啊,還是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吧。
沒看見那個郡主也是一個厲害的角兒,這剛來就是帶走了一個大領隊的,就更不要說他們了。
慕輕歌和封律到了馬場之後,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慕輕歌看著那匹馬,又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還行,不是十分累贅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