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曦月跟著慕輕歌走了過去,一臉警惕的看著慕輕歌,小心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慕輕歌忍不住一翻白眼,道:“你看我是會那種在你的房間裏就去害你的人麼,那我未免太傻了吧,堂堂戰王爺的小師妹,武功那麼高強,都是死在了刺客的手下,我一個武功不怎麼樣的人竟然還能活下來,那不就是有點不打自招的感覺了嗎!”
聞言,獨孤曦月也是覺得有道理,但依舊是一撇嘴,道:“誰知道你一天到晚是怎麼想的,萬一就是想害我,說這些話也隻不過是為了迷惑我而已。”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獨孤曦月還是忍不住往前湊了湊,想要知道慕輕歌到底要說什麼。
對於這個明顯是有一些小孩子脾氣的大小姐,慕輕歌偶爾心情好的時候也是會哄著點,但是更多時候還是晾著的,這種人啊,你越是嬌慣,她的脾氣越大,就應該是像封律那樣對她。
因為與他而言,什麼東西想要得到都是太容易了一些,並且身邊從來不缺阿諛奉承的人,慕輕歌雖然沒過問獨孤曦月的出身,但是在她的記憶裏麵獨孤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姓氏,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以獨孤為姓的。
況且,還有那一次,她身邊的傳信的方式還有手段,都是很厲害,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出身不好,而且慕輕歌猜測,獨孤曦月的身份應該是比東宸戰王的這個身份更加的強大,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行走在軍營,那些個老將軍一句反對的話也是不說,就連帶來一個侍女都是可以,這已經是十分大的讓步了。
“你說吧,到底什麼事情,弄得這樣的神神秘秘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查查是誰在師兄身邊搗亂,最近西邊兒的那些個家夥都是躁動的很,想來也是要動手了,這種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還不如早點揪出來人好。
那幫精明的家夥,能放出來這麼多的話,從某方麵來說,也是準備十足,一來是他們對自己找的人很自信,一定會對師兄造成傷害,所以不也管這邊我們能查出來什麼。
二來,他就是把賭注壓在了你說的那個所謂的叛徒身上,他們覺得我們一定不會覺得這個人是叛徒,所以就任由你們去查他們所謂的高手。
再有就是,根本就沒有什麼高手和叛徒,隻不過是他們為了讓我們這邊軍心不定使出來的下賤招數!
要知道,能夠對是師兄造成傷害的人,掰著手指頭數出來,而他們那個小國家根本就是請不起人家的,再說了,能打得過實行的人,都是前輩了,哪好意思出手啊,就算好意思懟小輩動手,也要賣我師父一個麵子。”
慕輕歌還不等說什麼,獨孤曦月那邊就是一頓長篇大論,聽得慕輕歌忍不住唇角輕勾:“原來你也是個聰明的,沒錯,人家明擺著做了兩手準備,有備而來,你上麵說的這三點,不管是哪一點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一旦發生了,不管是怎麼回事,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是傷害到了封律,他們的目的就是達到了。
所以,我們應該也是做兩手準備。”
本來聽著慕輕歌最開始的時候說自己啥,獨孤曦月還有一些不樂意,剛要撅起嘴巴,就聽慕輕歌接著說了,這一分析,獨孤曦月也是發現了,他們其實一直處於一個被動的狀態,知道人家給自己設下了圈套。
但是也隻能等著,然後暗中調查,就沒有去想一下啊,自己該怎麼能夠回以對方一個驚喜。
獨孤曦月忽然有點期待了,這個她一直不喜歡可是自己的師兄很是喜歡的女能出個什麼主意。
東宸雖然在這四個國家裏麵是很不錯的存在了,但是,在獨孤曦月的眼裏還是不夠看的。
就像獨孤曦月的母後同她講過,別看他們的國家也是很強大了,但當年也是和親出去了一位公主,才有了今日的安定,雖然說,那個公主和親的國家已經不存在了,而自己的父親就是那位公主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