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過剛來你就開始攆我走了。”蘇淮之忍不住說道:“要是你師兄過來的,你哪裏舍得攆他走。”
“關鍵是我師兄也不過來。”獨孤曦月一翻白眼,道:“快點兒的,到底什麼事情你說不說呀?”
獨孤曦月脾氣有點上來了,猛地就是起了身,道:“快點!”
蘇淮之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個,你和慕輕歌都是說什麼了?”
“什麼說什麼了?”獨孤曦月一下子沒明白,一臉迷茫的看著蘇淮之。
“就是你們兩個人在酒樓遇見了,然後你們兩個人都說了什麼呀。”
獨孤曦月一下就是笑了:“不是我們兩個人,我們兩個姑娘之間說的話,你一個大男人過來問什麼問啊,這話要是我師兄來了問還差不多。
人家來問就是關心自己的未婚妻子,你現在過來問算是個什麼回事?
覬覦你兄弟的老婆嗎?”
看著獨孤曦月那挑釁的樣子,蘇淮之就是來氣,但是想想自己畢竟是還問別人事情,一下子就脾氣暴起來,那多不好啊。
“你可別瞎說啊,我和封律那都是多少年的好朋友了,再說了,慕輕歌那個性子沒有比你溫柔到哪去,我可不太喜歡強勢的女子,還是溫柔一些的更加適合我。
隻不過是我這次來也是奉命而來,我總要知道的事情全部經過吧!
慕輕歌回去之後什麼話都不說,我怎麼問都是問不出來什麼。
可是她偏偏什麼都知道,而且是在和你談了話之後才知道的,我總要知道她知道了些什麼吧。”
“就這事。”獨孤曦月這一次真的是一臉的嫌棄了:“我和她還真的就沒說什麼事情,說的不過就是沐陽郡的情況而已。
這些情況就算是我現在不說,等她真的接過了這裏之後,最多過個一兩年也就是能明白這個情況了。”
獨孤曦月聳聳肩,道:“行了行了,如果你就這點事情還是快點走吧。”
蘇淮之看著獨孤曦月攆人的架勢,還有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也是知道這丫頭這一次是說了實話,並沒有逗他玩什麼的。
可是這樣一來他就是不明白了,慕輕歌到底是明白了什麼,這一次自己不是作為打手來的嗎,怎麼還沒打呢?感覺就是要休戰了。
搞不明白這一切的蘇淮之無奈的回了自己的客棧。
這一回卻是發現有了客人來了。
“這誰啊。”
蘇淮之看著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的兩個人,也就是跟著坐了下來,很是自然。
慕輕歌瞥了一眼,也是沒有吭聲。
“是郡守。”
千棠很是自然的回答的這句話,並沒有因為自己之前是郡守府的人而有絲毫的尷尬。
雲倚看著,倒也是很佩服,佩服歸佩服,她依舊是瞧不起這種人,靠出賣了舊的主人來新的主子邀寵,她雲倚是做不到的。
她當初之所以投靠慕輕歌,也是報恩,她救了自己和自己當初的主子,不管怎麼說都是對自己有恩情的,並且,當初也是青嵐要求自己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