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沒遇到也就罷了,但遇到了不可能不管。
“你誰啊?”光頭男,也就是楊泰,看到突然闖進包廂的我,眼神很不善。
包間裏不止楊泰一個人,他還有同伴,一共10多個人,我一個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個人我認識,她既然說隻陪唱,不陪其它的,你又何必勉強呢?”我試圖以理說服楊泰。
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直接打,跟黃永恒的那種情況不太一樣,黃永恒他們下手並不敢太狠,畢竟光天白日之下,又是在京城。
這裏是KTV,楊泰等人身上說不定還帶著家夥,我不敢真產生衝突。
我想要幫王麗娟一把,可也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王麗娟看了我一眼,她的神色有些複雜,“你出去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這種時候她還嘴硬。
“你別說話了,我來處理。”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幹了,跟楊泰說,“兄弟,給個麵子,這個人我真的認識,她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
楊泰笑了,抓起桌上的酒杯扔在我身上,“你誰呀,好大的臉,你說讓我給你麵子就給你麵子?”
酒水灑在我身上,我忍著了,沒動怒。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夠放了她?”我問。
“想要英雄救美?行,我成全你,看到桌上的酒瓶沒有?朝自己的腦袋上麵磕,把這5個酒瓶全部都瞌碎了,我就放了她。”楊泰指著桌上的酒瓶。
我深吸了一口氣,因為郭潤的緣故,我一直都有鍛煉,但那也隻是跑步,做下俯臥撐,從來沒有往自己的腦袋上麵磕酒瓶。
電視裏麵倒是經常看到有人往腦袋上麵磕酒瓶,輕輕鬆鬆就做到了,可沒練過的人去做這個事情很危險,搞不好有可能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我看了一眼王麗娟,她的眼神之中帶來一絲期冀,可看到我瞧她的時候,她又偏過頭去不理我。
她心裏肯定還是希望我救她。
我什麼都沒有說,走到桌邊抓起一個酒瓶猛地朝自己腦袋上麵磕了一下。
沒有停頓,接著我又連續抓起剩下的4個酒瓶使勁的朝自己腦袋上麵磕。
頭皮破了,血流下來,糊住了我的眼睛。
王麗娟衝到我的麵前,拿紙給我擦臉上的血,一邊擦一邊哭,“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還替我做這些?我不要你救。”
她說的口是心非,說不要我救,但剛才那種期冀的眼神騙不了人。
一個女生在這種情況下無依無靠,被人強迫,清白很可能就沒有了,怎麼可能不想要人救?
我看著楊泰,“可以了吧,人我帶走了。”
我沒等楊泰回答,直接拉著王麗娟出了包間。
剛才那幾下應該稍微的震懾住了楊泰,讓他腦袋嗡嗡的,得趁這個機會走,否則等會楊泰反悔了就走不了了。
我沒帶王麗娟出KTV,直接帶著她到了蔡尚的那個包間,然後將門關上。
“學長,你頭怎麼在流血?”蔡尚看到我頭上的血馬上過來,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