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來點什麼,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多大了?應該沒十六歲吧?”
“我可沒說,這不重要好嘛,隻要你幫我,你會獲得更多,我保證,你會在少女的身上,隨時享受到十八歲或者三十歲女人該有的韻味。”
“你還是承認了,你的童年一定不快樂吧?”我忍不住感慨道。
李珊珊忽然沉默了,好一會她冷笑一聲,轉過了身,背對著我說道:“怎麼會,我小時候過得很好,有糖吃,有錢花,有新衣服穿!”
我歎了口氣,也不再去揭傷疤,誰人年少不輕狂?誰沒有故事和酒呢?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難道隻是戶口問題?”我疑惑的問。
“哥哥,你很聰明,但聰明的人,肯定活不久喔!”聲音先是柔和然後猛然間抬高,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了,我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別…有話好說…別掐人!咳咳!”
月上枝頭,外麵有烏鴉的叫聲,我大口喘著粗氣,女孩撩人的功夫真不一般,和驪姬相比雖然各有千秋,驪姬是正道,她是歪門邪道。
驪姬敢玩的,她敢玩,驪姬不敢玩的,她玩的不亦樂乎,玩出了花樣,玩出了新高度。
這是一個骨子裏帶著媚氣的女孩,不知道為何我想到了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熟悉曆史典故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四個字,代表了什麼樣的女子。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饒了我,臥槽!營養…跟…跟不上了…”我近乎求饒般的哀嚎著。
冷冷的笑聲傳來,不帶一絲感情,就在這時,那股複雜的觸感不見了,溫熱的細膩如銀蛇般的褪去,我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意識的看了看,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但感覺的到,外麵的樹木,此刻恐怕也是一柱擎天。
一陣過堂風從門縫裏襲來,緊接著窗簾忽然自己拉開了,月光照射了進來,窗簾一陣晃動……
“這隻是個小禮物,成婚了會讓你更舒服的,哥哥,我先出去一會,那些狗太煩人了!我去收拾它們!”李珊珊冷冷地說。
我哆哆嗦嗦的依偎在床角的一側,盯著晃動的窗簾,吱呀一聲們開了,月光照進了屋子裏,但接著門又關上了。
外麵的狗吠聲此起彼伏,但很快就開始減弱,首先是院子裏的狗叫聲沒有了,這讓我皺緊了眉頭,隨著狗叫聲的逐漸消失,我深吸一口氣,不禁思考,難道狗也怕了?
李珊珊暫時離開了,我打開燈,坐在椅子上,猛灌了喝了兩口茶水,然後坐立不安的思考了一會,還是覺得棘手,試著和驪姬說話,但無人回應。
我站了起來,圍著桌子轉了無數圈,最後還是沒有應對的辦法,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我這個大活人呢?
我必須去找村長,現在大半夜的,我站在門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早上去,村長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
而且還有言在先,讓我不要牽連他,我本不該再去找他。
可這關係到我和驪姬的存亡,我必須厚著臉皮去試試,哪怕被轟出來,我也認了。
一直開著燈我卻沒有一絲安全感,我拿著手電筒去了外麵,剛想把黑狗放開,卻發現,院子裏充斥了血腥味道,地上一灘黑色的液體空氣中充斥了一絲絲的腥味。
我詫異的舉起手電筒,卻發現被狗鏈子拴著的黑狗,倒在血泊中,是被鈍器生生砸爛的,我的黑狗已經死了。
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著,連滾帶爬的推到門邊,呼吸急促的爬了起來,下意識的四下打量,周圍陰風陣陣,但好在都是虛張聲勢,我並沒有見到李珊珊。
沉默了片刻,我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將燈光指向雞圈,不出所料,裏麵的雞鴨鵝也全都死了。
村子裏時而傳來狼狗的哀嚎,村子裏有了嘈雜的動靜,有人被驚醒了,自家的狗,慘叫的聲音還是能聽出了不對勁的!
村子要亂了!
而我心裏清楚,一定是李珊珊幹的!
一陣風吹來。我們家的大門吱呀吱呀的打開了,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在身邊胡亂摸了一把,抓了塊石頭攥在手裏,我此刻兩條腿都是抖著的,太殘忍了!
死死的盯著我家大門,門一點點的開了,速度很慢,牽動著我的心髒和脆弱的神經,我不由自主的越發緊張起來!
說真的我想跑!
可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雙腿,竟然不聽使喚,雙腿一直在顫抖……
這情況很糟糕!
豆大的汗水在寒冷的風中,不斷的往外冒著,我的褲襠一陣冰冷,身體有些不受控製,我覺得這氣氛,壓抑的能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