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龍撓撓頭道:“我又不知道那報紙那麼容易著!我當時也看到他們又挖出東西來,隻不過當時天太黑,沒看清楚,那教授又太凶,我也不敢去多問。”
白櫟崖點了點頭說:“那個女人有可能就是那方士的後人,她的丈夫參加紅軍,隨長征隊伍離開後,她一直關注著戰爭的狀態,後來她看到報道說,紅軍被全殲了,她就認為自己的丈夫死了,便自縊而死。”
“在自殺之前,她給了村裏人一大筆錢,讓村裏人把手劄和報紙將其埋在那孤山之中。”
“她想要屍變為自己的丈夫報仇。”
“隻可惜她起屍晚了七八十年了。”
我這邊也是道了一句:“不是所有的五害之地,都會起屍的,除了風水方麵的影響,還和很多自然條件有關,包括屍自身的素質。”
“所以起屍的條件十分的苛刻。”
說到這裏,我就問白櫟崖:“這些,你又是從哪裏聽來的?你之前就對這裏的所有事兒都清楚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和張海龍,讓我在那兒瞎捉摸。”
“更可氣的是,你也假裝跟著我們猜。”
白櫟崖把蛋收回來,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忘記我的鼻子了?那些事兒我當時也不知道,我是聞出來的,隻不過氣味太久,我需要更長的時間去解析氣味留下的信息。”
“而且有些氣味過了千年已經消失了,我還要靠推力去完善。”
“現在能有這麼一個大概的故事已經不易了,也得虧那是一個封閉的地下空間,若在室外,就算是我,也聞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
我點了點頭,聽白櫟崖說到這裏,我總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便又問白櫟崖:“我問的不是這些,我問的是我,你們為什麼找上我,我和這事兒有什麼關係?”
白櫟崖道:“找上你是因為你的能力,隻不過你自己還沒有發覺自己的能力罷了,等你發覺你自己能力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上你了。”
我纏著白櫟崖問了很久,他也就不再理我。
我們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一輛麵包車就開了過來。
車在旁邊剛停下,玻璃就降下來,露出一個長發圓臉的男子,他咧著嘴對張海龍笑道:“龍哥,上車吧,看看咱這車,氣派不?”
張海龍看著那麵包車就罵道:“二虎,你他喵的故意的吧,我讓你開個好車來,你就給我整個這啊?”
說著張海龍就去揪住二虎的衣領。
不過他剛揪住,就鬆開了,因為他看到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是一個老頭兒,戴著眼鏡兒,文質彬彬的。
張海龍一臉賠笑道:“老教授,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老教授道了一句:“別廢話了,趕緊山車,我們其他的車都被監視起來,就這輛破車開出來,沒人跟著。”
我們也不廢話,全部上了那麵包車。
二虎開車,張海龍也就給我們簡單做了一下介紹,開車的人叫張虎,因為家裏排行第二,所以叫二虎,早年當過幾年武警,複原後就和張海龍混在一起,兩個人是同鄉。
那個老教授,據說是武漢某所大學的考古專業的教授,在學術界有一些聲望。
介紹到那教授的時候,他就自己說了一句:“我姓秦,和你們的那個秦老板有些親戚關係。”
張海龍點頭,然後把我介紹了一下。
他沒有介紹白櫟崖,張二虎、老教授,應該和白櫟崖都熟。
介紹完之後,秦教授就道:“白老板,能不能給我看下你們這次行動得到的東西。”
白櫟崖道:“抱歉秦教授,那東西我隻能交給秦老板,不能給您,你若是想看,等著秦老板來,她若同意,你可以看一下。”
秦教授也不生氣,而是笑了笑說:“好!”
我這邊小聲問張海龍:“這秦教授也沒有那麼凶啊,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張海龍就道:“我從小就怕老師,從小到大,沒少被老師捶,秦教授是老師中的精英,我看到他,從骨子裏就感覺到害怕,和凶不凶沒啥關係。”
聽到張海龍這麼說,我也就笑了笑。
很快秦教授那邊也是道了一句:“二虎,開車往武漢那邊去吧,秦老板今天晚上應該就到了武漢了。”
秦淑慧也到武漢來了。
現在當著外人的麵,我不好多問,等晚上隻剩下秦淑慧和白櫟崖的時候,我一定要再問問他們,就算他們不告訴我,為什麼找上我,至少得讓我知道,他們的仇人是誰,脫不了身,我總得有個防範吧。